天了,再呆个三四天,他就一定得离开了,这样也算对得起弟弟了。
那天路大伯也去看守所见弟弟了,这个平时西装革履,器宇轩昂的中年人,如今却显得颓丧与落魄。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岁。这不仅仅是因为衣服换成了囚服,更多的想必是中年丧子与丧妻的双重打击所造成的。他如果早些预想到是这样的结局,还会把手伸向那不该伸的地方么?如今可谓是人财两空,还把自己的手弄脏了。也许这时的路璟是懊悔的吧,在最关键的时刻没能陪在妻儿的身边,没能尽到一个作为父亲与丈夫应尽的责任。可是这又该怪谁呢?一切的苦酒都是他自己酿成的,如今也只好一个人痛苦地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