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擦拭我的身体之时,我竟渐渐睡去
在梦里,我梦见我置身于亭台楼阁之间,却不见一人,我大喊“有人吗”
出现了一个我不敢确定的身影——梅姐姐
滴——支线已解锁:寒梅
一阵恍惚之后,我出现在以前工作的那所青楼的大门,只是这时它还只是我儿时记忆时的模样,未曾翻新
“不知姑娘也是来参加轩鸟楼的选美吗”一道略显年轻温润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他的声音莫明熟悉,便回头,只是我发现我好像控制不了这具身体,这句身体只是立刻底下了头,看向了自己破烂的布鞋
这身体也许并非是我的
联系刚才的声音我猜测,这是梅姐姐的
“不……不是,我只是……路过”这声音确信了是梅姐姐无疑
“可是小生我看姑娘在这里驻足许久,若是想谋取机会入宫想必也是一桩美事”
“不……我不想入宫,我……”
看到寒梅如此犹豫不决那声音又说
“姑娘可是想来谋取一份工作的?正巧小生我认识这里的老板,不知可否为老板引荐这位姑娘”
“真……真的,可以吗”寒梅惊喜的抬起头
!那是……侯爷?不……不对,当时他还只是侯府少爷
看到寒梅之后他先是一愣后又笑着说
“当然乐意之至,想必那老板遇到如此漂亮的姑娘来当跑堂想必也会很是开心”
“不……我是来……挣……挣药费的,如果只是跑堂的话,应该是不够的”
“!姑娘……您既已下定决心,小生也不便说些什么,姑娘您是否有才艺”
“我唱歌唱得好”罕见的寒梅激动起来了
又是一晃,“我”已见到了老板
“这份卖身契需要名字,不知姑娘的姓氏及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寒梅一脸为难的看向侯府少爷
“不知姑娘您是否有特别喜欢的事物”
“我特别喜欢冬天”
“那便取寒梅吧,愿姑娘您能绽放于您最喜欢的冬天”
原来……就连梅姐姐原本的名字都是侯爷取的
可是当时的他们不知道,这个名字就像诅咒一样
生于寒冬,也死于寒冬
这就是梅姐姐的一生
又一阵恍惚,“我”已凭借“我”的歌喉,成为了头牌
挂牌子的时候老板突然问寒梅是否要改名字
“这名字总给人一种太过孤傲的感觉,寒梅你可愿更改你的名称”
“老板可否给我一晚上思考”
“好”
寒梅独步于后院里,被一阵笛声叫住了
随后侯府少爷出现在寒梅面前,他拿了一支梅花
正是深冬时节,没有人知道他在这寒冷的庭院里停留了多久
“祝贺你,终于达成所愿”
“奴家参见少爷,这支梅花确实生的好看,以往奴家见这梅花都只觉太过华丽,而这支梅花却生得透明,动人心魄”
“果然还是阿梅你最懂我”
“不过少爷您来见奴家还是不要穿得这么招摇”
“那依阿梅之见,还有什么比这身更符合我的气质的?”
“初见您时,您以小生自称,当时奴家以为您还是一位书生,不如以文人穿着来找我吧”
?!
“哈哈哈哈,阿梅你这是私存私心,来这轩鸟楼的人无一不认识我,你这是让我作何解释啊”
“您既穿着此衣便是来见奴家的,奴家自然会给您留空位”
“哈哈哈”他笑了几声,后又严肃的说“阿梅,我说真的,总有一天我会将你堂堂正正的娶回家的,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很后悔当时没有直接把你领回家”
“没事,奴家说了不会怪公子的,自然是不怪的”
真的不怪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梅姐姐死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瞬后悔,或是十分后悔
第二天,梅姐姐便改名了,改为了梅寒,只是把两个字颠倒过去了
先梅后寒
故人赠我一梅花,我便绽放于寒冬
后来种种如过马灯一样在我面前闪过
梅姐姐成为头牌,一时名动皇都
少爷成了侯爷,同时也娶了侯府夫人
他们之间并无误会也无分离,只是无奈
“皇天召曰”四个大字,刻在梅姐姐与侯爷之间,形成了一道鸿沟
但侯爷冒天下之大不韪,硬是将侯府夫人从正妻变成了平妻
并且在同一时间将梅姐姐赎了出去
那位平妻自是气愤不已,在梅姐姐过门的第一天便各种刁难,并以娘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