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讨教,人家稀罕搭理你吗?”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柳月白这信心十足的一句话,让孟夫子笑了。
孟夫子笑的很轻蔑:“小子,你和女魔头谈真诚,怕是脑子进了水!”一个桃子啃完,孟夫子的手心里只剩下那枚桃核。
柳月白:“反正你们爱信不信,我自己信就行了。”
“妹妹劝你还是不要去自讨麻烦!”柳月蟾说完,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见妹妹离开后,柳月白继续和孟夫子侃大山:“夫子,其实那位女魔头,不仅功夫了得,容貌更是绝啊!”
“你见到她的真容了?不是说她的容貌鲜为人知吗?你不怕她是假的花剑云?”
“如假包换。”柳月白一脸兴奋的模样让孟夫子不得不有些相信他见到了花剑云。
“好,你见到了是你的本事,我先去把这桃核洗洗。”孟夫子站起来,打了盆水,很认真的清洗桃核。
柳月白不解:“夫子,这是干嘛?”
“夫子,给你雕个桃篮戴在身上。”
“为什么?”
“辟邪!”孟夫子洗干净桃核后,走向自己的房间。
柳月白跟他进去后,孟夫子从抽屉里拿出篆刻刀,坐在椅子上修理起桃核。柳月白站在孟夫子的身边,看着他如何雕刻。
一个小小的桃核在孟夫子的手上被精雕细琢的巧妙,不一会儿便出来了篮筐的形状。孟夫子从抽屉里找到红线将桃篮串起,并说:“月白,你过来戴上它。”
柳月白:“夫子,我都多大了,还戴这个!”
“你戴在里面别人又不会看见。”
柳月白弯下腰,孟夫子为他亲自戴上了这个精致的桃核篮筐。
见他乖乖戴上后,孟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道:“好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歇息会儿!”
“好,你先歇息吧。”柳月白从孟夫子的房间里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空笼罩下的花满城内,成七仍然在学习飞花剑谱,虽然学的慢,但他很勤奋。
其他弟子在睡觉,他还在继续练习。花剑云带着黑色披风,来到习武广场。
看着越练越流畅的成七,花剑云欣慰的笑笑。她出声道:“好了,早点休息吧!”
成七放下手中的剑,刚想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面前便递过来一张帕子。他双手接过,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花剑云:“谢城主。”
见他擦好汗,花剑云把手帕收回来,转身回了房间,随手将帕子放在了水盆里洗干净放在架子上晾着。
成七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将剑谱藏在了枕头底下,然后去洗澡了。
柳月白在自己的风柳城里依然在舞剑,柳月蟾在楼上看着在努力挥舞宝剑的哥哥柳月白,无奈的摇摇头。
她在楼上冲他吼道:“别练了哥,赶紧休息吧!”
柳月白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不行,我一定要学会她这招佛生怜!”
柳月蟾看不下去了,气冲冲的跑下来对他说:“你对着空气划什么呢?再说你会画莲花吗?”
柳月白这才恍然大悟:“妹妹提醒的是,诶?你怎么不穿披风啊?”
柳月蟾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外衣:“还不是被你气的!”
柳月白笑着看她,道:“我妹妹这暴脾气可一直没变过。”
柳月蟾白了他一眼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赢过花剑云这个想法吧。”
他们的说话声吵醒了孟夫子,孟夫子打开自己的窗户,看着楼下的二人喋喋个不休,开始对他们呵斥道:“两个小鬼不睡觉,吵什么呐?”
两人随即都不说话了,柳月白率先打破了沉默:“夫子,我们这就回楼!”
孟夫子随后将窗户重重关上。
柳月蟾终于可以安心回房睡觉了,而柳月白回房后,依旧兴趣不减,他在桌案上抽出白纸,用毛笔蘸浓墨,打算画一朵莲花。
但第一笔落下的墨汁晕染了在纸上铜钱似的形状,他随后将多余的墨水在砚台上碾了碾。他自认为很认真的作画,但效果却很滑稽。
“怎么像蜘蛛啊?”他拿起纸张自嘲道。
算了算了,还是先睡吧,明日再说。他换上睡袍向那张大床走去。
睡梦中,他还在努力的练习佛生怜,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身上疲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