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带去。
金贵的马车行驶在街道上,平民百姓们见了都自觉的退到了路边,恭恭敬敬的向马车内的人,行礼。
詹耀天正在府里监督下人们干活儿,门外的侍卫见了皇帝的马车后,立马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门内的詹耀天听后,立马跑向东竹院向慕容澈报告。
房内各自休息的梁西慈和慕容澈大惊失色,梁西慈慌了:皇上怎么会来?
不知怎的,梁西慈如老鼠见了猫似的,她慌乱走下床想躲藏起来。她刚打开衣柜门,作势往里钻进去。慕容澈忍不住好心提醒她道:“你现在是王爷,不需躲避,该避嫌的是我。”
梁西慈这才稳住阵脚,对慕容澈道:“你快回西荷院去,别让皇上见到。”
慕容澈无奈道:“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只听慕容景的脚步声传来。愈发沉重的脚步声接近梁西慈的耳朵里,她感到有些紧张。
门外的丫鬟急忙行礼:皇上吉祥,梁西慈从床上下来,刚要穿鞋行礼,就见慕容景进来扶起她。
“澈儿不用行礼,你可好些了吗?”慕容景关切的看着她。
而真正的慕容澈不禁在心里唏嘘:“你的弟弟在这儿呢。”
梁西慈受宠若惊道:“多谢皇兄关怀,已经好多了。”
一旁的慕容澈也不忙行礼:“皇上吉祥!”他嘴中的皇兄没有说出来,真是让他很难受。
慕容景这才注意到那副惊人的相貌,缓过神来回道:“免礼!”
梁西慈赶忙介绍:“这就是我府里的乐师。”
慕容澈不慌不忙的对皇上一笑,皇上对她这副容貌更加深了印象。
“是你做的菜?”慕容景声音冰冷,听不出来任何情感。
慕容澈点点头,很是从容的回道:“是。”他知道皇兄不是乱用刑罚的人。
慕容景反倒被他的淡定模样所惊讶到,心里感叹:真是一位奇女子,在朕面前仍然能如此不慌不乱。
梁西慈担心皇帝处罚他,于是开口道:“皇兄,她不是故意的。”
慕容景又看了她一眼,慕容澈继续淡定的说:“是我好心办了坏事。”
皇帝听她如此诚恳的语气,便没再多说什么。反而关切的问:“你好些了吗?”
“回皇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慕容澈恭敬的回答。
梁西慈没话找话的聊着天:“皇兄,你见过许家小公子了没有?”
慕容景被他的声音拉回了思绪:“朕似乎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不如臣弟陪皇兄去丞相府看看吧?”梁西慈提议道。
慕容澈不知梁西慈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于是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住嘴。
慕容景正有此意,不过看他刚恢复过来的样子还是劝道:“看你刚恢复些,还是改日再去吧。”
梁西慈点点头,慕容景便打算起驾回宫。离开房间时,慕容景又留意了这位乐师一眼。
皇上离开后,慕容澈质问梁西慈:“你什么意思?居然想去丞相府?”
“去丞相府怎么了?”梁西慈不解的看着他。
慕容澈不想让她和许知年接触,于是命令道:“不许去。”
“为什么?”她直接问道。
慕容澈反问:“你知道我和许知年以前的事吗?万一他和你聊天的时候,你答不上来暴露身份怎么办?”
“我现在可是王爷,就算暴露身份他也不会相信的,如果答不上来就说我忘了呗。”梁西慈早就想好了对策。
慕容澈无奈的看着她,只好说:“反正你给本王悠着点就是了。”
夜晚,慕容澈在西荷院里的亭子里独坐,望月发呆。他忽然觉得就这样也不错,虽然手里没有了财政大权,但自己可以远离朝堂是非,落的清闲自在。
不一会儿慕容澈回了屋子里,看着静静躺在那里的琵琶,不禁头疼的想着:做戏还要是做全套的。练练琵琶吧,万一哪天梁西慈那个鬼丫头让自己演奏一曲,自己也不至于出丑。
正当慕容澈练习的兴致勃勃时,梁西慈来到了西荷院。本来梁西慈刚要夸赞慕容澈态度可嘉,不成想慕容澈用力过度,弹崩了琴弦。慕容澈抬头一看,梁西慈来了。他立刻把琵琶放好,暗道:坏了!臭丫头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