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回答他好奇心的意思,这不免让他更加好奇起来。
不死心的何棋让决定继续问“那个,能默默地问一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苏秧答了话,以为何棋让是只想确定她跟锁门的大爷是不是认识,此刻听到何棋让的这个问题,苏秧才意识到他想问的不只是认识不认识这个问题,更多的可能是大概的过程。
“王爷爷原来是学校的老师,教一辈子书,后来年纪大了,不愿意休息,更不愿意离开学校,后来就自愿承担起锁教学楼这件事情了,大概就是这样。”苏秧浅浅地说了一下。
锁门的大爷姓王,叫王育才,跟老伴两个人都是学校的老师,育有一个女儿,老伴退休之后就去给女儿带孙子去了,赶着他退休之后,也没有什么事情,教了大半辈子书,站了大半辈子讲台,学校对他来讲有着更深厚的情谊,继续教书肯定是不行了,年纪大了,学校这方面也是不同意的,于是他就给教学楼锁锁门了。
苏秧浅浅的说,何棋让却没能深深的理解,又问“不对啊,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我看那个王大爷好像跟你很熟啊。”
苏秧停下脚步“那是因为,我回去的比较晚,每次都会卡在教学楼落锁之前,见得次数多了。”
何棋让焕然大悟“原来如此~。”可不是么,这一来二去见得多了可不就熟悉了吗,话说回来为什么王大爷看他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何棋让心里还是有疑问,这个问题再问苏秧已经不合适了,于是他就没问,甩甩脑袋,想起“一来二去见得多了就熟悉了”这句话,嘿嘿直乐,完全没注意到,前头还跟自己说话的人这会儿都已经走了距他有点距离了,何棋让赶紧迈腿向前追了几步“诶,等等我,照你这么说,你岂不是每天都学习到很晚,怪不得你每次考试都是第一,我还以为你不需要学习呢。”何棋让小嘴巴拉巴拉。
只见前头的人听见这话,走得更快了,颇有一幅,我不认识他,我不想搭理这个傻子的模样。
两人一路在何棋让叽叽喳喳的左一句“你都这么优秀了,怎么还这么努力”,右一句“我发现你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孩”中分别,回到了各自的寝室。
寝室楼上下共有六层,苏秧的寝室在三楼,苏秧提着东西回到寝室的时候,寝室的灯是关亮着的,门却是关着的,离家远的要明天早上才回来,离家近的回去就在家住了,同样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拿出钥匙打开门,苏秧把东西放好,下午一晚上没有吃东西,此时胃里有点抗议,吃了一块面包,从保温杯里就着凉水喝了半杯水,然后去洗漱,简单洗漱之后,回到了自己上铺的床上。
晚上一个人的寝室很安静,没熄灯前走廊里还传来拖鞋哒哒走过来走过去,交头接耳的说话声音,熄灯之后片刻就剩下了静谧。
窗外银色的半圆月挂在天空,星星围绕其中一同散发着光芒,隔着窗户月光悄无声息的爬进来照着一地寂静。
苏秧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始终回想起今天的一幕又幕,索性爬起来翻词典,借着手电筒的灯光默背单词。
早上,天刚破晓,熟悉的起床铃声响起,苏秧猛地从熟睡中睁开眼,昨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整个人有点迷迷糊糊的,枕头旁边还散落着词典,书页被压的有些褶皱,手电筒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貌似要没电了,刚醒过来,苏秧有点茫然,她努力地瞪大眼睛令自己醒醒神,然后套上衣服,下床,穿上拖鞋,拿起洗漱用品,走到水龙头旁边开始洗簌,一捧冰凉的自来水让她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