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还经常去参加一些古古怪怪的演奏会。
“对了,赵飞呢?”
他看了一眼四周,问道。
“去谈事情了!”
周浩然笑了笑说道:“如果这件事谈妥,那咱们三个就可以彻底洗白上岸了!”
“你是说……那人来了?”
白宏伟瞪大的眼睛。
“他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凡事亲力亲为呢?只不过是派了个代表
来罢了,听说还是个什么护法之一?”
周浩然颇为不满的说道:“那个家伙就是自视甚高,提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在平顶市这块地方,还是咱们三个的天下!”
“对!”
白宏伟拍了拍巴掌,十分赞同。
这10多年的经营,他们在这里已经根深蒂固,不仅是矿业,嗯几乎任何领域都有他们的人。
“说吧,这么火急火燎的来,究竟有什么事?”
周浩然问道。
“还不是矿山的事情!”
白宏伟叹了口气说道:“工人们纷纷闹着要罢工,听说是有谢氏集团的人在背后撑腰,企图借用工人的力量,把公司的掌控权给拿回去。”
他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跳起多高,可反观周浩然,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就好像矿山的事情跟他无关似的。
“恒达矿产本来就属于谢氏集团,不论他们有什么办法,都是合情合理的。”
周浩然又泡了一壶茶,“如果换做是你的话,被人抢了东西,难道不会千方百计的讨回来吗?”
听了这话,白宏伟一愣,随即一拍桌子,“你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