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所言确有其事。”
“瞿小姐的手段吗？”萧无言低声重复了一句，扭头看向窗外，心思难测。
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到了上海东郊一处院落门前。萧无言下车五短三长地敲了八下门，大门顿开，从院子里涌出十好几人，抬着萧无生的尸体，簇拥了几人进了院子。等一切收拾停当，萧无言才进了瞿希芓的屋子。
萧无言站在床前看着萧无生的尸体，突然开口问道：“瞿小姐并非常人。”
瞿希芓扯了扯嘴角，说：“我以为无生早就告诉你了。”
萧无言笑了笑，说：“我们兄弟俩幼时便被带离母亲身边，在萧家也是备受责难，自小相依为命，他与我从来都没有秘密，除了你。其实，你就是所谓的萧家宝物，是吗？”
瞿希芓闻言，默默攥起了拳头，指缝中有丝丝黑线溢出，漫天飞舞，就像手上长满了游动的小蛇，浑身上下顿时充斥着危险的味道。
萧无言却像没知觉一般，自顾自说着：“有一次，我无意间在无生的房间里看到了你旧时的一副画像。其实我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可无生却如临大敌，但他不想让我起疑，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把我请出了他的房间，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让我进去过。从小到大，这还是他头一次有这么大的反应，所以我私底下偷偷进去看了一次。从那时起，我便猜测你究竟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东西。”
随后，萧无言转过身温文尔雅地说：“瞿小姐不必担心，虽然我曾经一度认为你是一个祸水。但是自从遇见了你，无生快乐了很多，哪怕是为了他，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今天我和你说这么多，就是希望日后你能善待我的弟弟。希芓，你要记住，无论日后你们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萧无言的弟弟和弟妹，萧家永远是你们俩最坚实的后盾。”
瞿希芓怔怔地垂下手，说：“大哥，你……不怪我吗？如果没有我，无生不会死，萧家也不用面对这么多事。”
“可你会有今天，不也是拜我萧家所赐吗？一饮一啄，又焉知是福是祸呢？所以，不用多想，只管去做你想做、该做的事即可。”
瞿希芓笑着点点头，接着将无咎所说的话向萧无言转述了一遍，然后说：“大哥，我还得护着无生的身体，还请大哥与无咎大师商议，尽快找到阳气充足的地方。只要地点确定，我就要带着无生启程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