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闷不作声。
在他住院的日子,选秀比赛仍继续进行,他整天在手机回看那些比赛,越看越抑郁。
一向自信的逸凡,因为伤疤变得敏感起来,做手术时剃光头发,于是他整天载着鸭舌帽,见人就低下头。整个人变得阴郁暴燥,常常为小事发脾气,无来由的摔杯子,饭菜不合胃口就推到一地都是,常对晓晨大呼小喝。
晓晨一直默默的忍着,她来了医院已经有十五天,每天都睡在沙发上,加之想到儿子的状况,常常无法入眠,精神不振加之腰患复发。
中午时分,儿子忽然想吃某餐馆驰名的咖喱鸡饭,她步行了两条街,顶着炎阳排了半小时队才买到。现在,她提着外卖盒赶回医院,忽然,眼前的境像有点散涣,腰痛使她面容扭曲,额间的汗如流水,摸上去却是冷的,全身发软,她禁不住跌坐在马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