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空着的左手拍拍先前那个包袱,斟酌一番才问:“春秧,你娘有没有跟你说一些……女孩家特别的事?”
“啊?”春秧很快想到了胸痛的事,红着脸说,“说了一点儿,说是都有过,以后就会好。师兄,只要小心点,不碰到它就不疼的。我不是那里疼,方才是腋下有点儿痒,才……”
才悄悄地抠了一下,师兄太厉害了,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齐椿为难地倒吸了一口气,仔细想了想,感觉两人说的不是一回事,于是硬着头皮继续问:“春秧啊,这个纸,它……”
“好用吗?”
“嗯。师兄要说的不是这个,春秧……女孩家长大了,身上会有些不一样,它可能突然……”
春秧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他继续,一时忘了羞怯,只剩好奇,贴着他问:“男孩和女孩不一样,师兄想知道什么?你告诉我,等娘回来了,我问问她,过后再告诉你。”
齐椿哭笑不得,咬咬牙,一鼓作气说:“要是长大了,可能会出血,你不要惊慌,那不是……”
“哪里流血?”
齐椿急出了一身汗,含含糊糊答:“到时你就知道了,你要记住:那不是内伤,是很寻常的事,不用怕。呃……书上说女孩家到了十三四岁,经脉初动,天癸水至。”
天鬼?
春秧仍旧一头雾水,看师兄一脸着急,实在为难,赶忙点头说:“哦,我知道了。”
看起来并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齐椿无奈笑笑,又拍拍那包袱,柔声说:“方便时用它,到时也用它,不必俭省,到了下一个地,我再给你要去。有为难的事,只管告诉我,什么事都行。”
“好!师兄,那你有了事,也要告诉我。”
齐椿点头,见她没再追问,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抓紧吃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