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对于宫尚角来说,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如果说她的本意是想要他们所有人忘记她,那么宫尚角偏不。
人们常说宫远徵是一个小疯子,会用毒,其实大家都明白,宫门内最恐怖的不是宫远徵,也不是宫尚角,如果当初真让宫尚角当了宫门执刃,那恐怕更是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就连是宫子羽都要谦让他三分,江湖人也庆幸如今宫门执刃是宫子羽,多少还会讲究一份情面。
不然按照宫尚角那个疯批性格,不把某些人扒了皮抽了筋,那都算是好的。
“惹宫门弟子惹谁都不能惹宫二,据说他有两个软肋,一是他的弟弟宫远徵,另一个……”
绝对不能在他本人的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宫远徵记得霜月,在很多时候,宫尚角也隐隐约约能够记起她的样子,不过始终看不真切,但是他唯一记得,他必须找到她。
无论是战场、还是江湖,他找遍世界每一个角落,都必须找到她。
然后……
最好让她哪里都不能去。
有些猫,跑了都不会再回来了。
她也是这样,不是吗。
有些时候,宫尚角在想,她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很多时候她对待宫子羽和宫远徵的时候,与对待自己的方式都不一样,她对待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小孩一般,宠爱至极,宫尚角不是傻子,他知道霜月不是平常人,岁月无法在她的身上留下刻度,就连是世间的药材都无法在她身上起作用。
她身上有一个秘密,据说那是宫门执刃才能知道的东西。
但是如今那是什么,宫尚角大概也猜到了。
如果有人逃了,那抓回来就是,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得到的东西就不会轻易放手,自己看上的东西,就要用力抓住。
宫尚角在战场上大杀四方,敌人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他穿着甲胄飞驰在战场之时,飞雪飘落,他是那染红那洁白的雪的冲锋杀神。
“那宫二,当真如此厉害?”
“没错,”落坐在角落的江湖人派点了点头,颇为赞同,“万分不可招惹他。”
“我怎么感觉,宫门的人都好疯啊……”
“那可不是嘛。”他唏嘘了一声,连面前的茶都有些冷了,“宫门执刃如今看着和蔼,可是他实际上聪慧,没几句话就能把人玩的团团转,至于那宫三,更别说了,明面上就是一个使毒的。”
“这下他们是能文能武的人都集齐了啊。”
如今宫门的变化如此之大,在一旁听着的霜月也不仅暗自感叹了几声,她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毕竟她也没什么可躲的地方,如今她已浴火重生,身体已经产生了变化,已无以前百毒不侵的身子。
她也不怕宫门的人找到自己,毕竟她当初都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只能说她赌赢了。
霜月如今也不想回宫门,如今江湖也有了变化,没有当初那番死气沉沉,听说还有很多江湖人士都纷纷涌现,如今最出名的就是那什么门,什么窗,也不知道他们这些江湖人士是什么个命名标准,各种门啊窗户都出来了。
为此她还去看了一下那些人搞的稀奇玩意儿,看着好奇,当时还自己来舞了一把剑,让其他人都拍手叫好,江湖上出名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男子,倒是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侠来舞剑,她如今已经完全不遮掩自己,那面纱之下的脸也显露出来,见了她舞剑的人,也不禁拜倒在她的裙下。
听到这个消息的宫尚角已经是几天之后了,虽说各个特征都跟霜月不同,但是宫尚角莫名觉得,那就是她,于是他马不停蹄的往着传闻的地方赶去,又看见了她在那高墙之上,穿着一身红衣,那发丝飞扬,只要抬头一看,就能看见太阳。
是她。
“那是宫二先生……?”
“飞上去的那人,莫不是宫二宫尚角?”
宫尚角拔出手中的刀剑,毫不犹豫的向着霜月刺去,在人们惊呼的情况下,下一刻霜月又使出刀剑,跟宫尚角的交错在一起,银光闪现,竟然在那刀剑光影之下,两人形成了一种和谐又美丽的方式。
让人感叹不已。
衣角翩翩飞舞,那红衣和黑衣交错在一起,就像是飞舞的蝴蝶,如此脆弱。
他们在无言中对视,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宫尚角翘了翘嘴角,最后一个踱步落到了她的身边,一剑落在了她的身旁,让她收住了剑,抱住了她的腰肢一同从屋檐上落了下来,等到他们两个人离开之后,观看了一场盛世表演的人们才开始左右感叹起来,这宫二先生可真厉害啊。
也幸亏霜月舞剑的名声还没有起来,不然不知道追求她的人到底有多少。
“你倒是快活,这几日里,你的名声可传的不远。”
“那不是很有趣吗?”尽管几年不见,两人也没有分毫生疏,宫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