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心抿出一抹暗沉的红色。
荻秋能看见了,她望着华奚顿感疑惑,怎么就一下这两个就跟打了十多遍一样。
悲哀要是知道她内心想法只会苦笑一声,她是被单方面殴打。
“荻秋。”华奚道,“这是你的幻境。”
荻秋接受地非常快,她一点头反问:“那我要怎么出去?”
“这样?”她说出周围白幕都出现了门,四扇门都是腐朽充满铁锈的古铜色大门。
华奚颇感意外,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能怎么随心所欲操控自己幻境的人,因为幻境是悲哀构建的,大部分只能被困于一层层幻境然后发疯,死去,少部分能发觉出来,然后逃离。
悲哀靠坐在一扇门边感受了一下,她的一侧手臂之下的血肉全部被空间扭曲撕裂,而白骨断成两截被最后一点肌肉粘连没有直接掉下。
“一样的。”悲哀歪着头道,“这些门的背后都是一样的白房间,跟你的情绪一样很难留下什么东西。”
“那怎么办?”荻秋说着四周的门全换了一个模样。
“你做出来的幻境你负责。”
华奚注意到一扇门,这一扇跟其他的不一样,它上面有锁。
悲哀往那边投去注视,如果不是打不赢现在的场面绝不会如此平和。
难得的寂静让她多了几分想要说话的欲望。
“那是她潜意识里遗忘地东西,能第一时间出现大概就说明,她对这件事是有感觉到,这是那对普通人来说浓重的情绪,对她来说或许只是细雨一样。”
华奚伸出的手赫然收回。
悲哀像是看出他的想法,“你在……害怕这扇门?你在担心她对你的看法?”
荻秋听着他们打哑迷,也对这扇门升起了,幻境是内心的折射她直接握住了锁,端详了片刻是自己打不开的锁。
“能打开吗?”她看向华奚,又看向悲哀。
悲哀像是发现了难得的乐趣,她天生下垂的眼角都带上了一点欢喜,“我当然能打开。”
她说这话时看得却是华奚。
华奚捏着手指,那一处微微泛白,才能从他平静的脸上窥得一丝紧张。
荻秋肯定道:“打开。”
悲哀却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她带着诱惑的语气道:“这些东西知道也影响不了你的现状,那对你来不过是一点不太好的回忆罢了。”
“不是吗?”
荻秋说:“但这是我的东西,属于我的。”
“既然如此。”悲哀抬起另一只完整的手,敲上旁边的门。
她果然还是喜欢悲剧。
荻秋手上的锁化成一片细沙,淅淅沥沥的从手中缝隙掉落,她抬头看去紧闭的门出现了一道空隙。
从中能看得一片披着雪衣的静谧森林,和森林尽头上面的一个挂钟,那是还没被她炸过的疗养院。
唯一的空地上是还不会做出表情的小荻秋,她正四处寻找着什么。
悲哀本以为那扇门会直接打开,却在这一刻发现,整个幻境自荻秋脚下出现了大片的裂纹。
而荻秋最后一眼格外冷漠。
悲哀心想:她可能从踏进三楼的那一刻就发现这就是一场巨大的幻境了吧。
甚至通过幻境发现了自己记忆中缺失的一块。
“荻秋。”
他们重新出现在了二楼楼梯处,窗边的天幕因为守关人的离开,也消失了。
八点早已经过去,这个别墅再次出现了人声,但这里却十分凝重。
华奚试探地再次喊道:“荻秋。”
荻秋这才转过身来,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恍惚,“华奚,是我取的名字。”
那某恍惚消失的很快,她以极快的速度适应了重新回来的记忆,也想起了曾经第二个抛弃过她的人。
但华奚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荻秋连询问都没有,她只是像确认某件事一样,微微颔首。
“所以,拉我过来的人是你。”
荻秋没有等待他的回答,又一个转身抛下一句,“我要先通关。”
安柔和她的父亲在一开始就被悲哀给拖入编织好的幻境,仆人们又只在一二楼活动,荻秋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找了出来。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华奚嘴角处沁出的鲜血。
她还是停了下来,“这次技能的后果是什么?”
华奚安静得跟在她身后,闻言他按压着右边胸部,“我少了一半的肺,不用担心除了想要剧烈呼吸的时候会受限,其他时候我不会受到影响。”
这次他想和荻秋多说一点话,因此显得格外详细。
荻秋唔了一声,“要我牵你吗?”
华奚快速伸出手。生怕荻秋收回。
而其他人早早在警督处等候,看到荻秋牵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