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女,就是荻秋爸送过来的,他们专门和那些卖女儿的人做交易,然后送到赌馆来。”
孙清一拍手掌,“我就说他们肯定有问题,那个仆人死的莫名其妙,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撞见了绑架现场然后疯了。”
这时荻秋拎着一串五六个的圆形炸弹走过来,开口第一句就是,“那不是我爸,你们不要乱说。”
“我错了我错了。”闻陌和阮浩运认错的速度非常快。
荻秋这才继续道:“我还能再做两三个,但是把医院全部炸起来一点难。”
她真的非常想把医院夷为平地,因此语气非常非常可惜。
“所以,我能先把霍普的办公室炸了吗?”
所有人即将脱口的安慰又咽了回去,看得出来荻秋非常得讨厌霍普。
“可以。”他们一起道。
他们又费了一些时间把炸弹布置好,又担心一次炸不掉,就往里面塞了好多爆竹。
弄完这些,钟漾感觉一下时间,出声道:“马上就五点了。”
华奚说:“必须在早上把他们全部控制住,找到证据。”
阮浩运拍拍自己,又揽住闻陌,“刚好我和闻陌一块溜进去看过,赌馆我们知道在哪里。”
“那我去荻府那边?”孙清想了想。
孟昕道:“我和陈小昔跟你们一块。”
“钟叔带着小庆和莉莉安就留在这里,这些女孩一到白天就会没力气,你们要保护好她们。”
祝星庆坚定道:“我会努力的。”
他们三言两语就已经分配好了,荻秋歪着头看华奚,“那我们是去安柔那里吗?”
华奚点头,他顺带把支票放在了裤子了。
当五点的钟声响起,众人在医院门口散开。
安宅家依旧是一副漂亮但没什么人气的模样,因为八点才彻底清醒,除了三楼铁窗外坐着一个人,这里寂静的仿佛一座死宅。
安柔只是低头就看见从外面慢悠悠走过来的两人。
这次她旁边没有坐着赵姨,而是她的父亲。
安柔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窗帘拉上,不让父亲注意到下面的人。
只是她还没开口,水波似的流光从突然打开的门口荡了进来,浓重的睡意翻天铺地的笼罩过来。
安父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直接倒了下去。
安柔咬着下唇几乎要沁出血才能稍稍抵抗这股睡意,她看着门口的陌生人艰难开口:“你是谁?”
那人晃了晃手,在安柔睡到在软塌上才有一道声音传来过来。
“悲哀。”
按理说就算是八点钟才彻底清醒,但是今天的安宅却过于安静了,安静到诡异。
华奚突然感觉心底不安,他几乎是下意识得要去抓住荻秋,却抓了一个空。
眼前的楼梯扭转溶解,是一片苍白的空间,旁边一道与他相似的声音道:“恶意。”
荻秋回头就没看见了华奚,她明明记得自己和他走到了二楼的台阶。
想了想没得出一个结论,她站在原地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华奚,只能先自己往三楼过去。
“你好?”荻秋在铁门处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她伸手一推便直接滑开了。
而眼前的走廊只有一道门。
荻秋记得陈小昔说过,三楼尽头就是安柔的房间,而那个房间旁边还有一个是安柔死去姐姐的。
她立即感觉到不对,转身就要走,回头楼梯不见了。
那边是一模一样的走廊,一模一样的房间。
只有旁边窗户上照下来的阳光还在,却传不来一点温暖。
荻秋吐出一口气,脸上带着苦恼,她不用想就知道应该是守关人的杰作。
这是要她进去呢。
而她很烦别人在不经她允许的同意下,把自己困在某一个地方。
当门打开,紧闭的窗帘透不进一点阳光,只有头顶上幽蓝色的灯把安静地亮着,微微照亮在桌子上坐着的漂亮女人。
女人眼角天生下垂,是一副悲伤的模样,整个人像只易碎的瓷器惹人怜爱。
当荻秋只注意到她身后披散开的长发,柔顺地像一段丝绸,而自己的像一团炸开的毛球。
“那个,你头发怎么保养的?”她好奇问。
悲哀捻起一丝轻声道:“想知道,不进来吗?”
“不了。”荻秋认真摇头,“我怕进去了就出不来。”
悲哀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得看着荻秋。
荻秋问:“你为什么想杀我?”
她对气氛的感知很敏锐,这有利于帮助她做出合适的表情,在这种时候也分辨出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杀意。
于是,整个关卡的所有人都再次看到了荻秋。
“这才隔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