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等，我得让我师傅来。”
这位一走，旁边的学徒好奇地凑近。
“你们在哪抓地就去哪里问呗？”学徒很直率，完全没想到这些人根本就没抓过药。
华奚平静地扯谎：“听家里老人说这个药方好使，我们也没听过，就剩这点东西就来找人看看。”
“你们这谁看得出来。”学徒小声嘀咕。
许是没有人回他，他抓着头讪讪笑着，“我师傅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夫，肯定能认出来。”
孙清接上话，说着说着他就问起了先前那个男人的事。
学徒表情有些怪异，“那是最近来的外国大夫叫什么霍普。听说挺厉害的能治好多病。但是吧，那人怪得很。”
他凑近四个人，左手拢在嘴边小声地说：“尽说些开膛破肚的治疗法子，这不是害人命嘛，还能治病，鬼才信咧。”
“他甚至还说，什么心脏是可以互换的，我师傅能合作就怪了。要我说，他就是脑子缺了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