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爸不是好东西,那他给我们消息也不一定是正确的,老大你还要问吗?”
“问。”华奚平静道。
越是扑所迷离的东西,越是他们想要藏起来的答案。
“我们现在去找助手。”
助手叫王葵,他不是华奚那种真正的侦探,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华奚还是他的老板。只是因为他嘴严,加上做事麻利是个很趁手的工具人。
在之前,华奚已经让他先去孙府走一趟,失踪可是在两家之间。
孙府白日也关着门,孙清只能先上去敲门。
门拉开了一个脑袋大小的缝,从里面露出一个脑袋,看到是孙清的时候才立即打开。
“少爷回来了!”仆人带着笑,紧接着便看到了后面的荻秋和华奚。
他往旁边侧身,“少爷还带客人来,不过老爷和夫人也在招待客人,两位先等一下?”
“不用。”孙清摆着手,“前面的客人我们也认识,刚好是一块来找他的。”
“那成,老爷他们就在前面。”
仆人带着他们直接进了后堂,后堂有专门辟出来一块地方供这些仆人住的小房间。
一排整整齐齐像一列摆放有序的棺材。
他们刚走进便听到里面的哭声哀嚎。
孙清赶紧上去,把门一开,傻眼了。
里面五六个人都在压着床上宛如癫狂症的疯子,几次鲤鱼打挺都差点把其他人给掀开。
而王葵拿着个小本本,满脸纠结地要不要离开。
“哦豁!”某看热闹不闲事大的荻秋拉了拉华奚,在华奚看过来的时候邀功道:“我见过这种症状。”
“有点像癔症。”
床上的人一个蹬脚把人直接蹬开,他翻着白眼含糊不清的吐字。
叽里呱啦只能勉强听出一两个,有鬼!
王葵赶紧走过来,如同找到救星,他的小本本上面只花了了一条线,什么都没来得及写。
“我本来想问这个案发现场的人具体情况,刚好他在喝药,我等了一会还没问什么,他就突然发疯了。”
王葵身后有着一面之缘的孙父孙母一齐点头。
此时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人,那人端着一碗半满的药,着急忙慌的溅出来不少。
“老爷,药来了!”
那是一碗闻着就极其苦涩的中药,感觉放了不少黄连。
接着床上按住的人齐心协力把人的嘴巴打开,一碗药贴着那人的嘴唇便往里面灌。
那人不断挣扎,其中不少药物直接泼湿了他的衣领,真喝进去的估计也就三分之一。
不过药效很好,他们清楚的看见那个人又挣扎了半分钟就安静了。
孙父为难道:“你们看,这人受不得刺激。要是真能帮助你们也是好事,可这人好不容易好一点,再刺激下次真的要疯了。”
这屋里面确实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东西杂乱无章,除了门口周围一小块空地,也没别的可以立脚的地方了。
华奚看那人已经睡了过去,要不是胸膛还在起伏,就这么一下安静真的很容易让人想差。
“这人都这样了,孙家主还留着他天天熬夜,果然是周围人人称赞的善人。”
“不敢当!”孙父赶忙摆手,“要不是这人家里还有一个不能干活的八十岁老母,我也想赶出去,你看看周围人的黑眼圈都成什么样了。”
“有这份心意也是好的。”华奚接着道:“送彩礼应该不止这一个人,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王葵翻了一页,这回写了字他看了看才道:“先生,我问过了。”
“其他人当时只听见求救的声音,便看着他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开口就是喊有血。其他人一听这话都不敢过去,到现在真见着有血的人也就这一个。”
听着这话,孙父试探的问:“是不是很重要啊,这样我要是见他精神好了很多,立即让人去喊你们如何?”
华奚颔首,“多谢了,只是这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疯的。”
孙父看向那五六个仆人,他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个是住他旁边的,或许清楚。”
那人眼神闪躲,他紧张得抓住衣角,“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还跟他一块去的嘞,哪成想回来就变得奇奇怪怪,尤其是昨天像是看到了什么,一直嚷嚷着要跑。”
“诶,那小姐不是说什么癔症,应该是有办法的吧?”
荻秋真诚的道:“癔症通俗一点叫发癫。”
“……”
孙父似乎忍受不了这屋里面的味道,他赶紧先自己出来了,才回头道:“要不出来说吧,让人休息休息。”
这屋里面的味道确实不好闻,孙父此言一出当即就有不少人往外面走。
等出去最后一个人时,还在门上上了一把大锁。
像是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