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后花园,墨念安正躺在男人腿上舒舒服服的欣赏漫天星辰。
她很喜欢与枭牧野在一起的每个时光,即便只是简单的坐在一起,什么都不讲。
夜虫鸣叫,四周一片宁静。
枭牧野单臂枕在脑后,一手拿着书给某个小女孩念故事。
墨念安偶尔弹指,变化出一堆气泡来。
身后不远处的大树之上,劳伦斯时刻警惕,防止有人前来打扰主子们的安逸。
一番交织,还算满意的某个大老粗掐下女人泛着红晕的脸蛋,捡起衣服随意套上粗鄙道:“墨大小姐,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吃不够。”
“大当家,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现在几时了,再不去,你怕不是要她们烂在地下水牢。”墨胭脂揉揉酸痛腰肢,整理身上凌乱的裙摆。
枭宥扣好腰带,抹把嘴:“急什么,那破地方,你看老子是怎么炸了它的。”
女人轻蔑:“您可别光说不做,空口无凭。我要亲眼看着你把她们救出来。”
枭家二少爷,不知今日可否一睹真容。
她太痴迷那个男人,以至于方才与眼前这个大老粗交缠时,满脑子全是意想中的人。
“我的人已经就位。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等我消息。”
“那就多谢大当家了。”
她不适合露面,每次出来家里那位看似面无表情,实则没一次不厌其烦逼问的。
次数多了,她懒得解释,男人也养成了视而不见的习惯。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在外面没少玩。
又何况是她为了苦苦支撑墨家,这么多年不知牺牲了多少。
所以,到头来墨家能不能落在她手里,就看她够不够狠。
等着大当家离开,女人扭着腰肢走出角落,钻进停靠在距离枭家几公里之外的路边车里。
在盘山公路被那个白纱遮面的女孩打伤,她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哪次抓到她,必须好好审视审视。
万一是老头子在外面乱来留下来的孽缘,岂不又多了一个将来跟她分割家产的孽障来。
墨胭脂重新盘好头发,斜靠在后车座闭目养神。
主驾驶的司机颤颤巍巍隔着透明挡风玻璃,目视前方询问:“大小姐,老爷子来电,需要现在回复吗?”
“什么时候的事儿?”女人冷淡问。
“两小时之前,问您明日是否有空回墨家。”
墨胭脂冷下脸,伸手接过手机放在前方小桌上。然后打开烟盒取出一支雪茄点燃猛吸一口,缓和片刻拨通屏幕上那串令她厌恶的号码,打开免提冷眼出神。
嘟嘟嘟
许是有事,又或者故意而为之。
总之,墨胭脂试了几次,那端始终处于无人接通状态。
呵
所有人都在等她攀上更加有势力的枭家二少爷,却没人关心她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的。
墨胭脂忽然心生凄哀,指缝的雪茄只抽了一口,然后眼睁睁看着它一点点燃烧殆尽,连一丝灰烬都不愿留下。
呼
累
揉捏眉心,墨胭脂疯狂的想要找个发泄口。褪去眼底的哀伤,眼神陡然阴狠。
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这些年游走在各个形形色色的权势之间,抽身早已不可能。
即使家里那位一直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不过是因两家扯不清理不明的关系罢了。
一旦某些无形的东西被撕开一点点缝隙,他们俩家只有一条路。
“大小姐,您没事吧。”司机斗胆透过后视镜,发现女人神色憔悴,不由关心。
墨胭脂摁下隔档,丢给司机一沓红票子,冷漠道:“做你该做的事,再多嘴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是是是,大小姐教训的对。”司机立马打开门跳下去,留给女人一个自我调整的空间。
夜深了,后花园里的人不见踪影。
墨念安此时趴在床尾,双手撑着下巴悠哉晃动小腿,笑嘻嘻光明正大看着露出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的男人擦拭着短发走出浴室,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不睡觉,不是困了吗?”男人扔掉浴巾,勾住柔软纯白毛毯搭在女孩身上。
他不在身边,墨念安睡不着。
主动往旁边挪动,空出大片位置拍了拍,撩起毯子邀请:“快进来,等你呢。”
房间里暖融融的,烘地女孩脸蛋绯红,像极了刚成熟的红苹果。枭牧野没来由得吞咽口水,抬手摁下去熄灭灯光,直接躺上去压住被角沉了声音:“睡吧。”
“哎呀,外面冷,你干嘛呀。是不是烦我了。”小姑娘噘嘴,翻滚一圈滑出来,又迅速爬上男人后背把他压在下面。
温凉的触感混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成熟气息,墨念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