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花印,是我从小就有的。”,“小时候不懂事总喜欢穿件单薄的布衣往外跑,去村两头找回水的野孩子去村南口的河里摸鱼,一次不小心滑倒割到石头,衣服破了道口,被他们看见了,笑话我胸口怎么长了块白斑。”
“我捂住衣口就往家里跑,一回到家就躲在房间里,使劲的揉搓的白印,可怎么也刮不掉。我甚至忍着剧痛用刀割下一小块下来,想这样一点一点割去,它总会没有。”
可事与愿违…
几天后再去找他们时,他们称呼我为白斑怪。我又一次哭着跑回家了。”
“斑又长回来了。”
自此我也在没去找过他们了。”
我自小就没见过母亲,每每问起父亲他总会喝斥我说,母亲已经死了,我问哥哥,哥哥却始终垂丧着头。怕他们生气,后来我也就没有再问起过母亲,那时的我家境并不富裕,父亲有农活在身,又有哥哥帮着,而我还没到干活的年纪。他们平日对我照顾有加,或许因为是女儿身,想着将来有个好嫁处就行了。
直到那一夜。
我如平常般光着脚丫偷跑出来去村西口河边散心。恍惚间忽然看到一耸一耸的火炬从西面的山上飞掠下来。马蹄的声音很杂。在火光的映照下,隐约能看到了是一个一个蒙着面的人影,也看到了火光下刀剑闪烁的白光。
马贼!
我慌忙的躲在半截露出水面的河石旁。不敢出声。任凭河水使我下半身冻的冰凉。
村里的方向开始泛起红光,如篝火般越烧越旺。
我能听到人们的惨叫声和房屋倒坍的做响声。其中有多少是我熟悉的。
…
天渐渐亮,我提着颤抖的腿向村里走去。
死就死了吧。
…
没有看到马贼的身影,兴许是抢完跑了吧。
…
一间间熟悉的村屋,只剩下石墙与一抹抹黑土。
我急迫的想知道家里的怎么样了。
然而到家门口时,我看到的只是坍倒的梁柱和一具一具烧焦的尸骨,根本认不出是谁来。
我现在村落的中央,我不知该何去何从。
前方走来了一人,他的剑上还滴着血。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来。
那人说:“贼人我已杀尽,你既大难不死,正好膝下并无儿女不如做我女儿吧。”
…
我跟了他回去。
他让我忘了过去,重新开始,做他的女儿。
也是再后来我才发现,胸口的白斑居然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一朵花印。
而他却在我最信任他的时候对我下了媚毒,每当毒瘾发作时,胸口的白花,总会给予我一缕清凉。我的变化,破坏了他原本的计划。即便如此我如今依旧还限制于他。
而他就是如今的欢合宗主,白常心。
“这次我也是用它来救了你,这解毒花印,也是我的一个秘密。”
“………”
凌羽从她叙述里回过神来:“我明白,姐姐大可放心。”
……
“经过这一连番,我们算不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她抚媚一笑,挪动身子贴近他。
“你就真的不想对姐姐我做些什么?”
凌羽自觉往一旁站挪去了点:“…姐姐你怎么又这样了,先前只不过露了一点都还腼腆的吗。”
“诶,那不是刚醒吗,还没回过神来,现在故事也讲完了,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难道?就真的不想做点什么?”她将手放到了某处。
“咳咳,弟弟确实有想法。(她不会是媚毒发作了吧)”他实在是就想现在就开口问她愿不愿意为他打开心门,为他解封第二道命门这件事。
“哦,是吗,年龄才这么小,就学坏了。不过姐姐喜欢…”
凌羽“……”(为什么脑海中突然会浮现握不住这个词?)
“…噗呵哈,好了姐姐不和你开玩笑了。说正经的了,东西既然已经都拿到了,那就可以准备疏通你的经脉了,和修复我的身骨了。”
“…啊哦嗯,他只听到一连串几个了。好的姐姐,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就好。”
白月媚:“别的也不需要什么,就一个捣药的石舂和捣具。”
“好。”
【这荒郊野岭怎么找?,当然是现磨做一个啦。】
白月媚:捣弄先天药材需要些时间,这两天你就在旁边练剑,我助你感悟剑势之境。
……
高端的材料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加工方式。在捣碎先天灵枝的同时慢慢滴加入玉枝凝露,二者结合。竟散发出了奇异的色彩、蓝中带绿。
成了!
“这玉壶中的药汁归你。其他的碎肉我会凝药来服用疗养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