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昏暗的岩洞内,倒挂的石柱上,水流顺着缝隙积攒到石尖处,滴答一声落入下方的小潭,溅起点点水花。
……
“爹、娘不要走,不要离开媚儿,你们不要媚儿了吗。呜嗯…”
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眼角还留着刚才的泪痕。
“这是哪,我…恩,不行身体动不了。”
身体有多处地方骨根像是散架般根本提不上力,胸口和臂膀处还绑扎着白布条,血已经止住了。是有人救了自己么。她想着。
她环顾了一遍四周,像是在某个洞穴中。
“?身边怎么还有条棉被?”是人带来的未免太奇怪了些吧。她有些疑惑了。
不过还好命是保住了。
岩洞内的确实有些湿冷,她用仅能动的左手,有些吃力的将被子盖回到身上。
蜷缩在被内,她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暂时脱离了外界纷扰,让她有了相对安静的环境可以思考。
不知道救了我的是什么人,这次没死实属幸运,眼下对方若是要对我做什么,我恐怕没有还价的资格…算了。还是先好好思索一番对策…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岩洞外侧传来了脚步声。
她闻声合上双眼,装作未醒。
…
人影在她的身前停下。
她用微隙眼角的余光看去,来人提着一盏烛灯,头戴黑面巾,看不出面貌,唯一可见的就是对方不高,自己站起来可能还要比对方来的高,身形看应该是个男的。
看着眼前还紧裹着被子的女子,男人自语了一句
“还没醒吗”。
“这是…”昏黄的烛灯下他突然发现了被子的异样。
“呦呦,瞧瞧这多好的一个姑娘啊,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挂到树上还不死,身子骨真是结实。等她养好伤,带回山寨生娃定然不错。”
男人用着沙哑而怪异的声音笑道。
闻对方这般轻薄之言,白月媚微微泛红的脸上隐隐带着怒晕,但还是忍住没有出声。
见她没反应那男人续而道:“诶?走的时候明明记得被子有花的再外面。这花怎么还不见了呀,是我记错了吗”
“不行,得掀过来看看,不然见奇不怪有损道心。”他像是自我安慰了一番,凑到她的身边就要动手。”
【糟糕一定是先前做梦时弄反了】她这才反应过来。
“等下!”她急忙睁开眼睛,从内侧拽紧被子,生怕被他掀翻过来。
白月媚就像只受惊了的小猫般,张爪抓地,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近距离的观赏下她就像一部佳作。
“呵呵,倒是生的不错。”男人轻笑了两声,对女子的身材予以肯定。
此刻女子目光中流露出楚楚可怜之色,使人见之心动,好像就在对他说。
来呀~过来呀~我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可就是见了眼睛中的这一幕,男子急退两步。
呼了一口气:“媚术,好险。”
…
见男子不进反退,白月媚脸色一变反而没了刚才的怜色。
“没想的你的意志力这么强,竟然能凭自己挣脱我自幼修炼的媚术。”
“看来你对我的身体并看不中,这下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她既然明白了刚才自己所说都是幌子那他也自然就没装下去的必要了。
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她明媚的瞳孔始终盯着他,似是想要看透他。
见她如此男人开口道:“你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命吗?”
“你既然敢救我就应该知晓我是什么人。”她桃花明眸紧盯着对方的黑头巾裹实下的眼睛,内心想要明白对方究竟有何目的。
“放心,我既然已经知晓了你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你有何些敌人,不过我不在乎。男人沙老的声音显得有些轻描淡写。
“你到底要什么?”她的语气变了变得凛厉起来,虽然着其中有八成是装的。
“当然是你呀,你不是明知故问嘛?”声音怪味道。
“若是你只想说这些,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她将头一撇,明显着不想再理对方。
男人哼了一声,将身体微退离开“现在都还落在我的手里,还一副先前(他离开前)凶巴巴的样子…”他怪道了一句。
“嗯?”她疑惑的抬起头。
“咳哼…没什么。”
“我们,认识吗?”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自然不认识。”凌羽毫不马虎道。
“阁下腰间的剑似乎有点眼熟。”她美眸一眨过一抹精光。
(这是天一学院弟子的佩剑她自然认得)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