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糟糕，这都几点了呀，快点，得在跑快点！！”
静谧的早晨，山路上已看不见一个人了，而在坡头小道上却惊现起一道夹杂着急促呼吸的身影，少年的目光死盯着甲字班的书屋，脚下快步如飞。
然而就在他抵达目的地时，身下没刹稳，他一个劲步没收直撞到了门框上。
“砰！”
站着门口，少年的来到，使整个教室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等着看他笑话or近距离观赏体会一场死亡的压迫」
“抱歉老师……”
凌羽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向……了教台上正目光锐利盯着自己，穿着见墨绿深色罗衣，冰蚕白丝的丰娆女子。
“怎么今天上课又迟到了？上次罚你抄了学员手册，还没涨记性？”颜如玉厉声批评道，细眉微皱，一跺右脚。
“哒！”
这一声下来，班级里在座，凡事吃过苦头的，都意识到这师太将要开始爆发的怒火了，心头都是一紧。
糟糕糟糕，他上次还没迟到呢，这次要是迟到了，真不知道会受什么处罚。
这一刻，班级里是几人开心几人愁，大多数都是抱着种同情想看戏。
“学生甘愿领罚，听凭老师处置！”凌羽没有畏缩，已没有推脱，直白的道。
「上一次有雨怜帮着我，这次，不以后我都只能靠自己了……」凌羽已经在心里暗下了决心。
教室异常的安静，每个人心里都猜测着颜如玉会给她准备什么样的处罚。
“喔？”颜如玉错愕，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坦诚了？
“晚饭前来峰央练武场，现在先回去座位上去。”
让人意外的是颜如玉并没有说明这次的惩罚时什么，平时里最轻就是抄手册，严重的有记过，还有扣贡献积分什么的。今年的班级战积分争夺还没开始，班级里已有好几人是负分了。
“诶？”凌羽愣神了片刻。
“怎么你还非要现在就来点实质性的处罚？”
“啊？没有，我这就回坐上……”
几个大步仓促的回了坐位，听颜如玉讲课声起，凌羽总是是可以放下心思，调整一下这副身体了。
早上一直到现在，他能感受到身上的经脉、毛孔，比昨夜粗壮膨大了至少一倍有余。
就在今早，他从地板上爬起来，脑子疼痛神志迷糊，睁眼只见他屋子里地面上一片狼藉，已经凝固血液以及外衣的片状碎块，飞得到处都是。
他又经历了一次强行撑开封印，突破境界。
但和上一次表现的症状不同，上一次在船舱里，他是心肺间剧痛，并且体内心血喷出口鼻。但那一次好歹还是为他完全从撑开了气灵境的一道九层的丹田容量、畜灵空间。
这一次则不一样，他的体内体外都出现出一股强烈的破碎症状，皮肤四肢被强行分裂开，经脉被撑的胀痛无比，整个身体内外都已经到了一个一触即崩溃的极限。
毫不夸张的说，他昨夜触碰到了生的边界。
失去意识后，他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他甚至猜测自己极有可能已经死过了，只是被身体内的某中东西强行救了一命。
“不够，只是这样不够。”猛地甩脑袋，自己这第一丹田要是不开命门封印撑死只能在融灵一重了。
联想想到了影子的话。
悄悄转过身，他朝身后那位一直默默学习、听讲的小班长大人看过去。
言如冰雪花般清冷冰洁的眸子与他对视上了一瞬。
只是一眼，他看出来，对方眼中似乎有话，但他还是立即心虚的回头了。
「糟糕糟糕」
她的眼睛纯净无瑕，就和她本身一样，衣着简单清爽，虽然话不多，但个性要强，一丝不苟。
「她是带着锐利锋芒的善良」
我不想伤害她……我一直这样明确告诉我自己，但我只有伤害她这一条路可走了…
悬棋将定
………
中午，在学院食堂排队点好了餐，看到言如冰又是在一个角落里的双人桌上独自的吃了起来。
他端着餐盘坐到了这位形单影只的清美少女的对面。
她并没有介意，甚至微微还有些不可明言的心思。
“一年的时间过得真快啊，上次之后李中他们几人就没私下再来找过你的麻烦吧？”凌羽率先开口…
“嗯”少女轻轻点头应答，同时放缓了手中夹菜的速度。
“除了必要的作业，我和他们几乎没有话交流。”言如冰向他道。
“看来他们进了你的黑名单啊。”凌羽玩笑道。
“也能这么说吧……”
上学期那一年里，李中自从切磋败给他后，就再没来找过他的事，凌羽猜想大概是忌惮他的实力吧，当然几人除了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