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头疼,完全不能激发我的兴奋度。”
“接下来我会期待你的表现,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我最喜欢。”
即变态又露骨的说辞,在李总的脸上绽放出猥琐之哑光。
眼见少年无力地低下头,她探过身摸向桌上那双白皙的手,等不及要亲吻那纤细的指间,还有那嫩滑的脸颊,细长的脖颈...
就在被她染指间,被艾雨猛地打开。
“你...”
他抬手擦掉唇边沾有的咖啡渍,瞪向撕掉伪装的老女人。
“我从小就被教育,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喝。”
艾雨随后将那杯咖啡原封不动地还给她,只是还的方式比较诗意...大泼墨。
李总当下成了非洲娘们儿!
他的长相是斯文,不是孱弱。谁要认为他好欺负,就让对方吃苦头,无论男女老少,主打个众生平等。
——
赵秘书走出公司,一声车喇叭响让他侧头看去。
车内坐着四人,岑跃,霜唯,艾雨,赵秘。
“是你...”
霜唯刚开口发问,被艾雨打断。
“霜等下,让我先谢谢赵秘。要不是你在咖啡杯下放卡片提醒,我可能就中招了。”
赵秘苦闷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没什么,我只是不想多一个受害者。”
霜唯即便知道个八九不离十,还是有必要确认下。“邮件是你发的?”
“是的。除了写有恶作剧的那封不是。”
岑跃脑子里是碎片式的,先是前辈说受害者有可能是个男的,然后是艾雨冲进办公室,说李总是个变态。
就好像是看悬疑电影,最重要的细节他错过了,接不上剧情的感受,问。“能从头讲吗?”
赵秘低头不语像是在酝酿勇气,三个人没催他,静静地等待着,都明白那是自揭伤疤的痛苦与屈辱。
艾雨和赵秘坐在后排,看他左手包裹着右手紧紧攥着,骨节发白,即紧张又难以启齿。
艾雨暖心地劝说着,“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改天再讲也没关系。”
岑跃是急的,霜唯倒是心态平和,反正找到了人也不急于一时。
或许是这种不逼迫让赵秘放松下来,也可能是他终下定决心将遭遇讲出来。
“我是去年入职,在后勤部做助理,与前来视察的李总见了第一面。从那以后三天两头她便以送文件为由,让我去办公室。”
“说我勤奋认真,就把我调到她身边当秘书。起先还好,工作之余问些公司和个人意向的客套话。后来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说些成人话题。”
艾雨不由地攥紧拳头,这些他都经历过,想想就恶心被那个老女人调戏。
“有天我喝了李总递过来的咖啡,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来发现在办公室里间的床上。”
“她威胁拍了我的裸/照,如果不听她的就散播到网上...让我穿女装任她拍照,如果我不从,她就对我各种言语打击精神虐待。”
“我实在受不了,发邮件求助是最后的办法。它们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那天我站在楼顶想纵身跳下去,收到第一封回信,点燃了我心中的希望。”
绝望从赵秘嘴里吐出,霜唯认真地听着,心里直发闷。
“我害怕被发现,被告发,不敢轻易信任孙总监又想获救,内心挣扎着发邮件,直到有天被李总发现,是她写的‘恶作剧’。”
“然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赵秘断续又艰难地诉说着他非人的待遇,高高瘦瘦的他弓腰含胸缩成一团,捂着脸痛哭。
艾雨递过纸巾,重重地吐着气。
夜,将小车包裹在浓重的暮色中,车内涌动着愤怒火焰,与事实真相不寒而栗相互充斥着,让人窒息到喘不过气来。
“能让你就范不止是裸/照,还有别的吧?”
岑跃对赵秘固然同情,但还是要理智对待,毕竟要闹起来不是小事情,他们的饭碗都极有可能保不住。
赵秘犹豫着,最后还是轻声地说出自己的秘密。
“我...是同性恋。她说如果我敢不从,就告诉家里人,还要公布我男友的信息,让全网人肉他网暴他。”
霜唯锤着车窗,恨不得暴揍那个人面兽心的死变态。“还有其他受害者吗?”
“据我所知,每个做过她秘书的,都是...”
赵秘说到这,看向艾雨又接着说。“只有等她物色新目标,才会踢掉旧的。为了不被告发,那些照片被她牢牢握在手里,这么多年没有一个敢声张。”
“报警吧。”岑跃给出最理智的解决方案。
“不能报警,我的照片还在她手里,我爸有心脏病...求求你们了,千万别报警,不能因为我的错而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