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季和绿桃子(2 / 3)

就这样。”

“那你等一下。”

桃理绿起身进卧室拿了一管药,递给季越白:“我妈给我备的,我没用到。”

季越白从药膏尾端接过,装进衣兜:“谢谢。还有事吗?”

“害你冻了手,对不起。”桃理绿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好一会儿的话。

“这个不怪你,是我自己没考虑周到。”季越白翻了翻手掌,“不严重,两三天就好了。”

桃理绿觉得两三天大概好不完全,得六七天左右,她没说出来,送了一管药,心里的内疚也没有完全消除。她不太喜欢欠季越白的感觉。

约定没变,事情也没怎么有变化,可她总有种什么乱了的感觉。什么不再单纯纯粹的感觉。

季越白离开后,桃理绿找了一本言情文打发时间,看了两三章没再能读下去,她觉得作者塑造的女主蠢的不太像人。

周三上午,去逸夫楼上课,桃理绿看到那满枝的黄色果然被白雪包裹着淹没大半,黄白相间点缀,看着又冷又鲜。她停步,拍了几张图片给王博雅发送过去。她在南方应该看不到这种景象。

过了两天冷空气退去,气温重新回升,春天复归,枝上绿意开始冒头。

周六,桃理绿一如既往地去五阶上课,或者说上自习,她以为上次是季越白心血来潮,是个意外,可他这次又主动坐到了她身边。

她小声问季越白:“那么多座位你不坐,为什么要坐我旁边?让人误会了,我会很困扰。”

“桃理绿,你说你成长了,不在意无关紧要的人的眼神和评论也该是一种成长,显然你还做不到。我知道你在这方面可能有心理阴影,我想帮着你走出来。约定时间有限,我根据个人经历觉得以毒攻毒或许有用,尝试一下吧。”

季越白言之凿凿,神态端正,语重心长,确实像一位处处为她着想的良师益友。

桃理绿瞪着眼睛看着他,最终不太情愿地接受默认吞下了他似歪似正的话,看着他喉头微动,以为他还要说什么。

却见他轻轻笑着道:“你这个样子好像一只猫,一只无辜还天真的猫。”

桃理绿心中惊讶不免更甚,眼睛与心情同步,不自觉睁得更大。她觉得季越白很奇怪,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她,从来没人这么说过她。

“更像了。”季越白笑道。

毫无疑问,他的笑很可爱,很漂亮。但桃理绿有些不爽,她觉得自己被他取笑了,她不知道怎么有效反击回去,决定无视他的话,转话题道:“你的手好了吗?”

季越白右手五指张开,十分自然地伸到桃理绿眼前让她看清。

“好多了。”他道。

桃理绿没料到他会把手伸给她看,又被他吓一跳,飞快瞥一眼,见红肿已消,食指关节上红色小硬包还在,但比前几天好不少。

她等着季越白把手收回去,但他没有主动这么做。桃理绿又只好主动开口:“的确好多了。你可以拿走了。”

“哦。”季越白收回手,“你画画需要手模吗?可以找我,免费的。”

桃理绿保持着奇怪的心情,回道:“我暂时不需要,谢谢。”说完,扭过头看书,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

季越白没再“作妖”,很快到上课时间,他转而认真听课,老实记笔记。课间休息时间到后,他放下笔,用一只胳膊垫着脑袋,趴在了桌子上,脸朝向桃理绿的方向。

视线近在咫尺,桃理绿瞎了才感觉不到,她忍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看向季越白,却发现他并没看她,貌似只是在发呆,这样她也不好说什么。她觉得季越白在她面前的状态好像变了,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他,以前形成的那些印象是她不够了解他。

但也不能判若两人吧。隐隐像被夺舍了一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违和感呢?

桃理绿捏着书页,许久没有翻动一张,仔细回想,好像是从银奖热搜后,不,也可能更早,从他向她借围巾开始。

桃理绿没有异性朋友,甚至连同性可能也只有王博雅才能说是会交心的朋友,她的人际关系贫乏贫瘠得可怜。从小到大那么多年级,自然有过不少说的上话的同学,但她十分不善于维持人际关系,年龄更小时也没有维持的概念,走一路丢一路,又因为抑郁症的缘故,终于丢的不剩一个。

如果不是王博雅主动找回她,她现在应该是个孤家寡人,茫茫人世的孤家寡人。

所以,她实在没有经验判断季越白到底怎么回事。总让她感觉怪怪的。

其实她的心中也不是没想到那个可能性,那个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它太渺小,且她不久之前刚下过决心,只把他单纯当做工具。

说起来,她下那个决心还是因为察觉到季越白根本对她无意,可是,为什么他后来的行为和她认为的彻底反过来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桃理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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