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摄影设备,问她有没有短视频账号,说要关注她。
慕岁之只说她不玩这个,小姐姐也没强求,问了慕岁之可以合影后拍了张照片这才离开。
慕岁之出了奶茶店就看到站在树荫下打电话的田鸽。等她走过去田鸽才打完放下电话。
看着他口干舌燥的模样慕岁之递给他奶茶,问道:“啥事说这么久?”
“你都不知道,从静姐说要捧你那天开始,我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你确定不是你爸爸在背后用力吗?”
“真的不是他,我问了。”
“我也问了静姐,静姐就说这是贺总的意思。你和贺总也不认识,难不成他这是看上你了,想用钱砸你,逼你就范?潜规则!”
周围人纷纷转头去看田鸽,慕岁之拉着田鸽上了车才道:“你自己都说我和他不认识,后面那些不冲突?”
“对啊,那是什么情况?”田鸽突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难不成他知道那天在厕所的人是我了?然后他想借捧红你累死我?细思极恐,真是细思极恐!岁儿,我们得赶紧跑啊,资本家太可怕了!保命要紧,走,师傅,赶紧跑!”
慕岁之有些无语。
她靠坐在车椅上,扶额:“工作期间累死你那不就算工伤了,他还得赔你钱,图什么。”
“也是啊。又或者说他宁愿赔钱也要弄死我!”
田鸽越说越觉得害怕,恨不得立马逃离这座城市。
“你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被迫害妄想症?你那天又没说什么,他为什么要害你?况且连司机师傅都是公司的人,你能让他开车把你带到哪去?”
回过神的田鸽有些不好意思,强装镇定,欲盖弥彰,“都怪刚刚给我打电话那个制片人,他给我说了一个什么蓄意杀人案件,吓死我了。大白天说什么谋杀,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见慕岁之的眼神里满是“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天太热中暑了”,田鸽怕慕岁之觉着自己小题大做就从头到尾将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他说他现在手里有个悬疑本子。女主是白切黑角色,潜伏在身为警察的男主身边为杀人组织提供信息,最后被男主识破,枪击而亡。”
田鸽吸了口奶茶,指责,“你说你正处于上升期去接这种对你形象完全负能量的剧本,有必要吗?”
田鸽转头看到慕岁之闪烁的星星眼,不赞成的话还在嘴边转圈。
“有必要?”
慕岁之疯狂点头!
“那我去给你问问。”见慕岁之很兴奋,田鸽于心不忍地泼冷水,“你这部戏要怕四个半月,拍完了正好赶上过年休息两周,然后还要进下一部,起码得到明年三月你才有档期。万一人家不等你,就说明你们无缘,你也别难过。等下次遇到类似的,我再给你接。”
“好。”
“好,卡!我们休息二十分钟,岁之眼睛哭的太肿了,咱们调整一下状态哈。”
看着已经哭了五条慕岁之越哭越收不住,导演索性让慕岁之停下,找找状态。
“顾老师请大伙喝冰水了!”
看着全部挤过去的工作人员,慕岁之接过小助理迟苒递来的剧本和冰袋坐到自己的钓鱼凳上。
“怎么不去喝水?”
“卡了好几条哪还有心思喝。”
慕岁之揉着红肿的眼睛看向来人,嘴角扯出笑容。
顾一骞坐到她旁边,看着不远处拿了冰水纷纷散开的群演和工作人员,慢慢开口:“你看到网上的评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