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魂体会离开身体前往地府,三日之内魂体没有归来肉身才会绝对死亡。”
“我明白,现在就看怎么让他自杀?”
“这着实有些困难。”赤懵认为自己杀人容易,只是要让他人自杀便是麻烦。
赫连夙眉头一皱一舒,心生一计。
“我明儿再去会会他来,就看他中计不中计。”
赤懵见赫连夙嘴角邪魅一笑,看来她有十足把握。
再到第二日,天高气爽。
赫连夙精心打扮一番,笑脸吟吟走去狱房。
声音高昂动听:“酆庆轮者,是吧。”
呼延庆原本躺在牢房中计划着怎么利用情之枷锁控制其中一名看守员逃脱,然后连夜带领家人离开,实在行不通,他单独逃走也行。
听到赫连夙的声音,实在诡异。
直接从床榻上坐起,满脸疑虑。
“看来心情不错,赫连夙。”
“酆庆轮者,现在本皇亲自过来送你回府。”
他更是满脸狐疑,谨慎道:“你想做什么?不会是找人半路秘密杀了我不成?”
“不用杀你,我也无需再顾虑你的存在,一名小小轮者而已,起不了什么作用。”
她的戏谑之声却令他更为懊恼。
“我一介轮者是起不到作用,只是你全城百姓的性命都掌控在我的生死令上而已。”
“那又如何,我已祭拜鬼神大人冥公子,他愿意为我篡改生死令,他答应的事从不反悔。”
她说完,注意到呼延庆的表情有微微震惊。恐怕他根本不敢置信鬼神大人会为了一个人类篡改生死令。
“你可以不相信,便自己去问问他罢了。”赫连夙冷冷一笑,继续说,“不知道当年与梁国一战你有没有发现,分明是你掌控了我们酆国的生死,结果我们战败梁国,那场大雪拯救了我们酆国,那是因为冥公子亲自带领两位总司和使者前往我们的边境,为我们除去大雪这个障碍。”
“你,你有何居心?为何能让鬼神大人为了你?”
“因为我答应他,为他献祭一座池城的活人供奉他,这座池城,我想用这几国任何一个国家的都行。”赫连夙愈说愈得意,“你要知道,我的师父大祭司,并非普通人类,既然有三界,那除了我们人界和地界,自然会有知天地之事的神界,我师父东方灵旭便是那位极往知来的神族。”
“你现在已无任何用处,放你走给你留一条狗命罢了。”
话毕,她亲自打开牢房门锁。
呼延庆并没有走出牢狱,而是忽然冷笑一声:“看来夙皇陛下确实想与我作斗争到底。”
“我随时奉陪。”
呼延庆见她表面风轻云淡,甚至不像是装出来的冷清,又思索了一番当年的战争,他虽然掌控了生死令,当年上面的那位使者并不是现在的这位,他忽然眉头一紧,当年的那位使者其实就在赫连夙这边军营中。
他当时看到的人数原本是两方一致,却不知为何死亡人数多偏向梁国使其损失惨重,酆国仅是轻微损伤,最终成为战胜方。便是说,当时是有人知道生死令上的秘密,却透露出来令其改变。
或许也没有透露,恐怕只是利用了一些小小的规则。
赫连夙注意到他的微表情变化,知道自己的诈技肯定是有道理的,虽然她不知道其中真正原因,却足以清楚冥和千缚以及火莲使者肯定同他一样是来自地界。
呼延庆想着,既然她能放走我,那肯定是自信心超满,不如他现在使用情之枷锁探探虚实?
反正受罚也不过是一段时日,若是真被篡改了生死令,到时他成为背锅的人,上面责罚下来,他可能不止回炉重造,就怕鬼神大人趁机将他灰飞烟灭。
那缕暗紫色的线从他手心飞出时,赫连夙微微一怔,却装作毫不在意。
她知道他用的技能同上次与赤懵一战时的技能一样,现今回想,她只想到一种可能,这个技能来自他们地府的人,或许能控制住凡人。
赫连夙不动声色,她想着当年赤懵能不受控制,她眼下只能放手一搏。
那缕暗紫色的线缠住了赫连夙的手腕,赫连夙并没有任何知觉,她只是静静站在牢房门口等候他出来。
呼延庆收回暗紫色线,忽然谄媚一笑:“让夙女皇亲自送臣一程实在是愧不敢当。”
“没什么,实属应该,只怪赤懵将军不分青红皂白将呼延公子关押进来,是本皇的失误。”
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心境的变化,只是为了配合他的语境,尽量让自己与其和平相处。
“那,夙女皇是不是真的认识鬼神大人?是怎么认识的?能否与臣展开细说?”
“自小便认识,当年那把赤诚剑便是从鬼神庙中取回,正好那日冥公子出现,我们相谈甚欢,他说将剑借给我,后来我与赤懵将军便每日去鬼神庙祭拜,渐渐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