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也做不了,身体一点灵力都没有。
魔修哈哈大笑起来:“纪封阅,想不到你也有这一天!我现在还不打算杀了你,我要慢慢折磨你。”
“嗤,严元化,你之前没事,都是我太心慈手软了!”
纪封阅冷笑,他在跟那个魔修交手时就认出来。还以为他死了,没想到竟然苟延残喘到现在。纪封阅最是看不起严元化,没想到他还变成了魔修,当真是可笑。难道以为成为魔修就能够杀了他?简直是做梦!
“你心慈手软,”那魔修被激怒,他将自己一直带着的面具取下来,那张脸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肉,坑坑洼洼的就好像下雨过后泥泞不堪的道路,那模样让几个弟子惊呼出声,他冷笑一声,一脚踩在纪封阅肩膀上,“这就是你的心慈手软,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你肯定想不到,是谁救了我。”
纪封阅咬牙切齿,他何时被这么羞辱过,他想要挣扎,只不过并没有什么用。
“要怪就怪你做人不行,这时候竟然会被好弟子坑害。”
谢若叶淡淡的说:“我只是想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到时候杀了纪封阅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哈哈哈你看看,你徒弟都这么明事理,怎么纪封阅你就这个样子呢。”
严元化被谢若叶取悦,笑眯眯的说,“你放心,我等下把他们都杀了,留下你来。也许我还可以让你做个怀山宗的宗主当当。”
谢若叶脸色微微变了,不可置信的说:“你说好的,其他人不杀,我也只是为师娘和纪师姐讨回一个公道。”
“唉,你看,纪封阅,她不是好徒弟吗?连她都为了问蕊抱打不平。”
严元化踩着纪封阅的肩膀,狠狠的碾压过几回,“当时,你也是这么对我的。你说我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你自己呢?你不爱问蕊,你不过是想要得到她的嫁妆罢了!你强娶不成就那我做威胁,我只恨我那时候实力不够,只能委屈问蕊。但现在,我还不是将你们都抓住了,纪封阅你可真是有一堆好知己兄弟,你说他们为了活命会放弃你吗?”
宁斯远愣了下,神色复杂的看向纪封阅。
这还没多久就发生这么多事,纪封阅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宁斯远产生迷茫,他跟对方视线相触,宁斯远下意识的转过头。
那些弟子如今眼神都变了,一方面是自己危在旦夕,另一方面则是对于纪封阅和严元化的恩怨纠葛好奇,可以说这种感情是矛盾的,但显然他们还是控制不住想要继续停下来的感情。尤其是这还牵扯到宗主,其他人简直是被那好奇心折磨。
“宁斯远,你这转头是什么意思?”纪封阅一看到这,顿时脸色难看。
宁斯远没说话,纪封阅一口牙都要咬碎,他狰狞着脸说:“怎么?你现在想要撇清关系?还是你要为了所谓的宗门大义抛弃我?不要忘了,当初我那么做的时候,你们可是都没有阻止!”
众弟子哗然,纪封阅的话不就是说明当初的事是真的。
纪封阅真的为了强娶裴问蕊,不但陷害对方,还要杀了严元化。这些弟子并不是很清楚当年的事,何况他们入宗门时间不一,但在他们来森林前纷纷听过裴问蕊的事。那禁地并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而是宁宗主联合其他人将裴问蕊关在里面,为了防止有好奇心旺盛的弟子进去,他们又编造了不少谎言让他们不敢查探禁地里到底有什么。
现在看来,分明是因为宁宗主和纪封阅心虚了!
如果严元化死了,那恐怕没有人知道裴问蕊是无辜的,同样的她也没有跟严元化纠缠,一切都是纪封阅强加给她的罪名。
如今真相大白,裴问蕊清白了,但问题是那又怎么样,他们全都犹如困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封阅,我并没有说我们为了活命而抛弃你,我们一直都是兄弟。”纪封阅解释。
然而纪封阅根本不听,他咆哮着开口:“严元化,你最应该杀了宁斯远,是他默许的!这关我什么事,我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宁斯远是我们的大哥,他要是说不让我这么做,我敢吗?!”
纪封阅没想到纪封阅竟然会这么说,顿时恼怒的站起身来,“纪封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唆使,我会叫你杀人强娶?”
严元化开心的鼓掌:“要不然这样吧,反正你们现在也没灵力,要不然肉搏吧,谁赢了我就放他一命如何?”
纪封阅没有任何犹豫的同意,他冷笑:“宁斯远,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愚蠢听从了谢若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