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恐怕愈发要针对你。”
南弦迟疑了下,“为什么?”
孙长御笑了笑,没有细说下去,把人送到了云龙门上,向她微颔首道:“劳烦向娘子半日,娘子辛苦了,回去好生歇息吧。”
南弦还了礼,看着长御返程走远,回身时见神域撑着伞,在墙根阴影处站着,扬着笑脸道:“我等了好半日,阿姐总算出来了。”
在宫中行走,真是捏着心当差,南弦虽然不算挂名的女医,也能感受到阿翁当初的艰辛了。
回去的路上她问神域,与这位海夫人究竟有什么过节。
神域淡淡应了声,“也没什么。当初睦宗有两位堂兄弟,一位是皇伯魏王,一位是广平王。广平王生武陵公,武陵公生中都侯,海夫人的妹妹嫁了中都侯,中都侯是海夫人的妹婿。”
原来其中有如此复杂的关系,南弦问:“中都侯有子?”
神域说有,“有三个呢。”
如果皇伯魏王这一脉没有后继者,将来的嗣子就得从旁支中挑选,海夫人自然希望自己的外甥有这份好运气,那么针对神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神域见她神色凝重,笑着宽解:“阿姐别担心,我自会小心的。”
南弦一哂,“我哪里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
神域噎了下,自信心也折损了一半,但很快又振作起来,“阿姐不必忧心,我会想办法为你周全的。”一面指了指前面张灯结彩的高楼,“今日茶陵酒肆开张,我请阿姐小酌一杯吧,请阿姐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