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房间里的饰品随你们挑。”
仙娥们突然扑通跪下:“不可!!!”王后给的饰品可不简单,她们哪里敢收。
化星被整懵了,王后赏赐的东西,竟然让她们如此忌惮:“那你们要如何才去通传?”
仙娥们面面相觑,似乎都很为难。
化星更难:“你们要是不通传,我回去就把饰品给你们带上。”你们不是怕王后的饰品么?正好用来威胁。
仙娥门把头低得更低:“请仙子仁慈,我等真的不敢僭越。”
化星真是欲哭无泪,战王一家子,真是把这些人训练得尽职尽责:“我不过就是想见战王而已,也只是让你们通传一声,你们何至于一副背叛了主子的样子?”
仙娥们低头不语。
化星无比郁闷地回了香卉阁,香卉阁很大,她在院子里逛游一大圈,战王也没能来。
此时,识海里的时间符纸又闪烁起来。
化星在一处凉亭里,滴血养好了符纸。符纸依旧绽放出一朵血花,只是血花的样子又有不同,花的下面依旧再次生出枝蔓,枝蔓覆盖住整张符纸,符纸看上去就变得异常美丽。
也不知道这符纸养着到底有什么惊喜,棣伟几次找她,都是因为符纸的事。
上次在苍泽,本可以和他开诚布公的继续聊下去,可棣伟太敏感,问着问着,就满是伤怀和芥蒂。
仙界说不久前追杀镑牙兽,它在神秘人的帮助下逃了,那个神秘人是不是棣伟?
化星继续晃悠,也不知道战王什么时候会过来。他不是要监督她修炼吗?也不来督促一下。
化星晃悠到一处花圃,花圃里五颜六色的花挨挨挤挤,简直就是花一样的地毯,一阵阵的花香扑鼻而来,沁入心脾,无比舒畅。
她席地而躺,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和阿木在天泉谷底的空层时,每次学习累了,也会这样和阿木一起躺在草地上。那时很惬意,不知道空层外的世界,也没有现在这么多的烦心事。
躺着躺着,她就睡着了,身体里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一股热源,可是热源似乎是用来压制着什么东西,感觉很怪异,不痛不痒,两股相互制衡的力量都很温和。
等化星醒来的时候,天空依旧霞光漫天。她起身回屋,在屋门口停下,她记得上次战王一脚,就将这门给踢爆了,没多久立马又恢复如初。
化星盯着门思索,与其等战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不如找点事让战王过来处理。
想着,她腾出神剑阴合,抚摸了一下剑身:可怜的神剑,不仅要给我当盾牌用,这下还要当斧头用。
轰隆一声,屋门被神剑阴合砍倒一大片。
香卉阁外的守卫,以及仙娥齐齐过来戒备,结果看见这声破坏,是化星弄得,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化星知道他们都过来了,又是一剑砍下去,然后才转身看他们:“你们再不去禀告战王,这屋子就成废墟了。”
大家相互看了看,知道化星是让他们通传战王,也给了他们理由去通传。于是麻利地去禀告了。
可是禀告的结果,让化星大失所望,战王只是派人来修复香卉阁,而战王自己并没有来,并且还带给化星一句话:‘他很忙,空了自会过来陪她。让她好好修炼,不要荒废。’
化星怒意翻滚,她像是没事找事要人陪的人吗?他不是在喝酒的吗?喝酒也算忙?还有,修炼?她倒是想啊,可是她的丹田问题若得不到解决,以她的情况,根本无法修炼出法力,更别说神力。
所以,她想去翻阅典籍,可她连香卉阁都出不去。
这香卉阁要药材没药材,炼制阵旗的材料更是没有,书籍典阅更不可能有:“你们能不能帮我拿一些药材,或者符纸类的东西,兽骨也行。”
仙娥:“对不起,我们没有这个权利。”
化星暗叹果然是忠仆,难道她在这里就只能等了吗?没有战王的首肯,她哪里也去不了,也什么都干不了。
她郁闷地将自己关在里间完好的房内,不让仙娥进来打扰。看着屋内还摆放着王后送来的东西,她头都大了,她还需要找战王,好好说说他母后对她的误会。
“阿星,”一声很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化星惊喜地转身,见棣伟已经布下了隔绝阵法,外面的人根本不会听见他们的谈话:“棣伟。”
棣伟看见她见到自己欣喜不已的表情,心如春风微抚:“我怕战王虐待你,在噬魂洞又没有等到你,所以来看看你。”
化星转了一圈给他看:“我很好。”
棣伟仔细端详着她清丽的脸颊,的确很好,衣着装扮也很大气精致。
他过来看她有没有被虐待,定是他还没有与公子鸿见过面,也意识到他没事,是不会去找公子鸿的,于是跟他说:“我体内有战王逝去妻子的魂魄,战王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
棣伟刚要说话,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