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乳名。”因为很小就没有了阿爹阿娘,乳名就没有人叫了,她也就不记得了。毕竟那时候,她还不足三岁。而兄长也从不叫她的乳名,因为乳名会时刻勾起兄长对阿爹阿娘的想念:“化星姑娘、、、、、、”
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化星疑惑:“你有什么事吗?”
“我们出去聊聊好吗?”化星本来也不想在这里吃饭,就欣然接受了。
来到通仙阁外的凉亭,赢孟语对化星说:“我有一个兄长,你知道吗?”
“是赢封?”
“你知道?!”赢孟语很开心。
“我猜的。你们长得有些神似。”都有异域风。
赢孟语听完,有点失落:“猜的啊,我以为是兄长告诉你的,毕竟你们在赵府外见过。”
“你如何知道我和你兄长在赵府之外见过?”
赢孟语眼泪开始打转:“兄长离开我已有半年,我最开始以为兄长有事要处理,可直到王室引牌被召回,他都没有在镐京出现。要知道,他也是有王室引牌的!于是我让表弟承艺,带我去赵府找姑姑,姑姑说你和兄长、叔父半年前见过。于是我今天仍抱着侥幸心里,在宫门口等了一天,可是直到宫门落锁,他都没有进宫,我想兄长肯定出事了。不知道化星姑娘是否知道我兄长在哪?”
化星:“我并不知道,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她记得那位救过她几次,又总是记不起他样子的恩人曾经说过,赢封被浑身灼伤,不醒人事,被送去别处疗伤了。
化星现在开始疑惑,难道赢封的伤还没有被治疗好吗?他当初伤得有多重?被什么伤成那样的?
可既然恩人送去治疗,那一定没有生命危险。
赢孟语有些激动:“你如何知道兄长没有性命之忧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叔父呢?他为什么也半年没有回赢秦陇西?”
化星无奈地说出她当时被传送出赵府后的事情。但是避开了赢文阅的那段恩怨,只说他叔父是想胁迫她为赢秦家卖命,才会布下阵法雾里探囊,最后她叔父出掌打她的时候,不知道触碰了什么,反而被炸身亡,而她的兄长也被灼伤。
“对不起,化星姑娘。”她很颓然,一面对化星深感抱歉,一面伤心叔父的死和兄长的伤情,另一面她想见见那位救了化星,又将兄长送去医治的高人。
“无碍的,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化星是真的没有想到,赢封的妹妹竟然是个如此温婉的妹子:温婉到眼泪能立马出来打转;伤心起来,是个人都会对她动容;道起歉来,更是不忍心责怪她。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十分相信她说的话。
化星甚至坏坏地想:要是把这位温婉的赢孟语,带到敏感脆弱多疑的棣伟面前,棣伟会不会对她生出保护欲,因此变得坚强呢?毕竟要保护别人,肯定自己得强,不能敏感脆弱吧。
和赢孟语从通仙阁回到院落后,没多久,其他女修也都回来了。化星听到这些女修一直在讨论通仙阁宣布的事。
那就是五日后,去古兽残林试炼。试炼结束,苍泽仙山的仙使会将他们这群修士引入苍泽山。而这五日,就是大家相互熟悉,并自由组队的时间。由于王室引牌只召回九十八枚,所以每组七人,共十四组。
晚上,化星睡前拿出棣伟给的符纸,滴了一滴手指血在符纸上,并用了棣伟给的药,指尖的伤口立马消失不见。不仅如此,丹田位置还有一股被安抚住的暖流,这感觉着实让化星盯着小小的药瓶看了许久。棣伟还真是厉害啊,一小瓶药,也能做出如此效果。
化星将药瓶收起来,准备收起符纸的时候,发现符纸上面已经绽放出一朵小血花,紧接着,像是来自另一个人的力量,拓印在了上面。力量的痕迹,在小血花的下面衍生成枝蔓,很是特别。
到了第二天中午饭点过后,化星准时来到通仙阁外的凉亭,凉亭建于水面。此时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午间的太阳有些燥热,但微风拂过水面吹来,又有丝丝凉意,加上岸堤都种有垂柳和花儿。这凉亭因此被衬托得像是男女私会的情场。
“还挺准时的啊。”说话的正是刚进入凉亭的公子炯卓。
化星一句也不想废话,伸出手:“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你刚刚吃辣椒了,火这么大。”他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化星对于他的算计耿耿于怀,语气是绝不可能好的,更不想废话,继续伸着手。
公子炯卓自顾自地坐在凉凳上,看着化星浅笑:“不要这么不讲仁义,好不好?当初凤脉山,你进入大阵的时候,我给你守阵,结果没一会,那些人就冲了过来。我虽然有你布下的阵法,但我跟他们耗,都被耗得半死。你知道的,我被顾笙湖那妖女伤得不轻,事后还没有好彻底,就陪你去了凤脉山。”
化星听了他说陪她去凤脉山,更是火大:“你还好意思讲仁义?自打我到了你的善事厅,你就已经知道我是公子鸿的未婚妻。那时候,你就开始算计我了。你忽悠着我,去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