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尴尬。’
不过种子选手高庆森从来不让人失望,一脚刹车停在路边,然后就开始脱衣服了,可可一脸惊讶弱弱的问:“你干嘛呀?”
可可不怕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毕竟没点能力和胆量在非洲也是过不下去的,纯属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空调坏了,这段又不能开窗”,小高边说边脱下T恤,里面还穿有一件像老北京大爷穿的白色背心,哦,不对,是白色球服。
“你热坏了吧”。小高把T恤递给可可:“你穿我的,稍微凉快点。男左女右。”
说着就下车去左边上厕所,可可则识趣的去右边找棵小树换衣服。
关于男士脱衣服给女士穿这个事,应该是全球认定的浪漫,只是别人都是“好冷呀”“风好大”“下雨了”之类的,可可估计独此一家:l am so hot。
可能真的so hot。
衣服都可当裙子穿了,有股肥皂味,夹杂着解脱了的凉爽。
她哼着小曲儿把毛衣往后排轻快的一扔,伸了个懒腰问:“还有多久能到呀?”
小高:“两三个小时吧。”
可可:“那不都天黑了。他们会给我们留饭嘛?不会连晚饭都没得吃吧?”
小高:“应该有吧。”
***
“到了,醒醒”小高开了副驾驶的门推了推可可。
可可也不知睡了多久,睁眼看看外边。
灯光很刺眼,几个保安在卸车上拉的米,可可下车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连一点亮光都没有,远方黑的好像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眼前的这一大片建筑物,灯火通明,竖着国旗,把周围都照亮了。
吃了西安大厨做的油泼面,很是满足,也不知道是不是饿坏了,可可觉得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面食。
饭后小高带着她去住的地方,途径篮球场,偏黄色的灯光下一群男同志全都光着上身在打球。
远处走来一个人:光着上身,穿着三角小裤衩,肩上搭着毛巾,端着洗脸盆。
越走越近,可可走过路灯下时,他停住,定了定,大叫:“有女的”。然后原路折返跑走。
篮球场上的人也都停了下来往这边看,嘻嘻索索的议论着:“怎么了?”“真的有女的耶”“中国人?”“谁呀?”…
“快走快走”可可觉得不好意思,推着小高往前走。
高庆森同志现在可不想走,巴不得可可洋相出尽,长满记性。
到了宿舍。
宿舍是工地常见的那种活动板房,和钢厂一样,只是修的比钢厂好,很大,铁皮墙面,坑洼水泥地,只有一张床。是真的只有床,没了别的家具,如果塑料凳子也算家具的话,那得另说。
“里面有厕所浴室,睡觉要反锁门窗,别人敲门别开。这几天除了我,不能和其他人单独相处。”
小高边说边把领到的洗漱用品放浴室,检查了一下窗户和前后,然后径直离开。
浴室没有淋浴,只能用盆接着洗。
一天的奔波,可可立马洗漱休息,触枕即眠。
***
可可早上早早的就起了,害怕小高走的太早,她得早起去堆场看看。
一出房门,看到小高坐在下面低地的台阶上,看着远处苍凉连绵的戈壁,如油画一般,真的好美。
可可的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回头看着她说:“洗漱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可可:“现在就要出发回去呀?”
高:“去吃早饭,我们今天不回去,我是下来登记资产的,我的事儿还没做完,你倒是结束了。”
哪有结束……
进入食堂的那一瞬间,可可像个明星一样,所有穿着整齐工装认真埋头吃饭的人全都陆陆续续抬起头来看着她,安静的食堂一下变得窃窃私语起来。
可可突然有了一种原来我这么有魅力的自信感,还没来得及骄傲就被小高拉倒一旁吃早饭了。
他可真粗鲁,和他斯文的外表一点都不符,斯文败类估计就长这样。
饭后可可找了无数个借口想要留在营地,小高完全没有理会硬拉着她陪他去各个施工点检查资产。
可可气的脱口而出:“高总,你是离开我就干不成事儿了吗?你是不是看上我...”
可可觉得不对不对,脑子是抽抽了吗?说的啥,立马找补:“我的,能力了?想用免费劳动力?”
狡猾如高庆森,当然知道可可脑子里在打什么算盘,他不是觉得这算盘不好,只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必须把她栓在自己身边。
高:“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