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就叫李舒,舒服的舒,愿他一生无忧,万般顺遂,女孩就叫李祺,意为祥瑞,出类拔萃,王妃觉得如何?”
“王爷有心了,不过是不是太早了些呀。”苏弃掩嘴笑着。
“其实在成婚之前名字就已经取好了。”李辞脸颊发烫,实在是怕暴露的用手捂住了脸。
苏弃被他的举动给逗笑,伸手去把他的手给拿下来,眼睛里满是他害羞的模样,怪可爱的。
“王爷为什么要羞?”她故意逗他。
李辞赌气般的别过头去不说话,苏弃看着他只觉得越发的有趣,只想忍不住的去逗他。
可是闹了这么一会她就没了力气,靠在身后的枕头上就不愿意动了。
空气突然的安静让李辞很不适应,他摸着苏弃的手有些担心的询问:“是又不舒服了吗?”
“没有,就是有些累了。”苏弃安抚一般的拍了拍他的手然后靠了回去。
吃过了早饭之后的苏弃也是一直躺在床上,自从醒过来之后她就不太喜欢阳光,还突然萌生了想养小狗的想法。
李辞特意给她寻来了一只小黄狗,才生下来一个月还不怎么会叫。
房间里窗户紧闭,苏弃坐在床上抱着那只小狗安静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不仅不喜欢阳光,还变得很健忘,之前的很多事情她都好像不记得了,或者是记得模糊,总之就是变得不太一样。
可要是具体要说哪里不一样?
还实在是找不出来。
就是突然很喜欢去做荔枝酥山,她不会做就去寻厨房里的厨子让他教她,像是魔怔一样一天做上好几杯,每每让她停下来的时候,他都有些木讷的呢喃着:“王爷爱吃,要多做几杯。”
做荔枝酥山的时候她就像是被人夺了魂魄,别人跟她说什么她都好像听不见,动作也有些僵硬。
只有做完了荔枝酥山并且看着李辞吃完了之后她好像才回复了神智,清醒了一些。
莲狱内,时隔两个多月的李辞和晚娘再次相见。
晚娘被关在水牢里面,冰冷刺骨的水已经漠过了她的腰线,冷的她四肢发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看见有人来的那一刻,她更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人人口中弱不禁风,孱弱不堪的九皇子李辞。
此时的他站在水牢上面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坐着轮椅,更没有戴着眼纱。
没了之前温润如玉的气质,面对她的是他身上死亡一般的压迫感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那双本应该温柔的,含情脉脉的眼睛此时却没有任何的情感表达。
平静的让她害怕。
笔墨纸砚也从他的身后走出来,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侧后一步的距离。
李辞身着一身水墨衣衫,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慢慢摇动着,他并未说话而是带着身后的笔墨纸砚,缓缓的走下台阶来。
晚娘知道事态不好,可是一想到他们还并没有抓到她下毒的证据只好狠下心来接着演下去。
“王爷……王爷我真的没有下毒,请王爷明查。”她的声音虚弱无力,被泡在冰水的时间太长了感觉连牙都是凉的。
李辞淡然的看了她一眼,笔墨纸砚会意的下去让两个暗卫给晚娘解开了绑在柱子上的铁链将她扔到了空地之上。
晚娘重重的倒地,他下意识的去摸着自己的双腿,已经冻得麻木了,就算是狠狠的掐上去也没有任何的知觉。
刚开始被关在这儿只是关着,后来他们就把她挪到了这个水牢里,一天注进来一寸的水,与日递增一直到现在她的腰线处,李辞来了。
“王爷……求王爷明查……”晚娘依旧在嘴硬,李辞也不急着去拆穿她,但是一看到他那张虚伪做作的脸就不由得生气。
李辞缓缓的走近她,每走一步晚娘都会颤抖的更加厉害,没有表情比表情丰富更是剜人。
直至他停在她的面前,俯下身来一双绝美的凤眸对上她的眼睛,晚娘本能一般的向后爬着。
这个男人很危险,这是她的第一直觉。
李辞踩住她的裙摆,见到她害怕的,惊愕的表情挑了挑眉,似是不满她的反应又往前逼近了一步。
晚娘警惕的看着他,像是炸了毛的猫咪一样害怕可又不敢反抗。
李辞不再看她,像是踩了屎一样的嫌弃眼神看着自己所穿的鞋子在地上狠狠地磨了一下,笔墨纸砚叫来暗卫把她压去了关着xx的审讯室。
晚娘双腿没有知觉,一身武艺像是被封住了一样也用不出来,她心中一惊,这才反应过来那日日夜夜浸泡她的冰水是有毒的。
这一刻的绝望心情才像是潮水一般汹涌的涌进她的心里,没了办法只能开口弱弱的求饶,因为他们要把她带去哪里她也并不知道?。
“王爷,我真的没有给王妃下毒啊,求王爷饶命,王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