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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珐露珊的学者(原谅你实在无法再称呼她为少女)在这天下午,光明正大地带着你地穿过了骤然寂静的教令院,穿过了热闹非凡的宝商街,来到了一家暂时还处于刚营业状态的酒馆。
“事先问一句,你成年了吗?”
走进酒馆的大门前,一手托着自己好不容易借阅到手的书,一手不住地在小零件上按动几下的人抽空问出句话,面色非常正经。
而抱着一堆衣服和对方十分信任地放到手上的辞典的你的回答是,“大概成年了吧。”
与此同时,你的心里飞快闪过几行信息: 糟糕,须弥的成年时间是多少?
你的生日又是多少来着?今年的,应该已经过了十八吧?!
“看起来……”面对这个回答,行事突然称得上严谨的学者反应是上下打量你几眼。
那点微妙的情绪逐渐转化为看到什么有趣内容的笑,她说,“很能喝的感觉哦……嗯……”
“不过学者的大脑是最宝贵的东西。就算是成年,我也不会给你点酒。”她理直气壮地继续道,“喝奶茶吧,那种最最最最新鲜的品种!”
“……”
沉默,其实也没怎么想喝酒的你。
而且酒精这种东西对现在的身体来说应该和水的地位差不多。
……
但,难得看到有人在管着你,感觉还挺奇妙的: “好哦,前辈。”你回答道,对她微笑,“听你的,我不喝。”
“?”
表情空白了会,大概是你的微笑太过“纯良”,这次换作是珐露珊心虚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酒馆的招待员,“要、要楼上的一个空间,还有菜单,马上帮我拿一份!”
噔噔噔噔噔地,说完,她就忙不迭地跑到二楼了。
只剩下的歪歪脑袋的你: “~”
兰巴德酒馆不愧是珐露珊赶着时间才预定的人气地点,刚一落座,伴着灯光骤然亮起的暖黄气氛,更多装扮各异的人涌了进来。
嘈杂的交谈嬉闹声中,珐露珊很有东道主精神地主动翻开菜单。她完全没有选择困难症,啪啪啪几声就点好了菜。
这个过程中,招待员的神情一直没有变。只是,最后一道甜品“果仁蜜饼*”说完,他忽地犯了难,“珐露珊小姐……”
“嗯~”珐露珊的心情很好,算是出现了问题也没什么太大反应的那种,“难道这次老板也要和我说,没有材料了么~~~”
“是做这个甜品的老师傅前段时间回村子了。”招待员客客气气地说,“新来的师傅没有学过。要不我们换一个?比如这个,传统黄金库萨*,也是老式口味的。”
老式口味?
你注意到了话语里的信息,同样地,很多前面观察到的细节出现在脑海,共同导向了一个可能性很大的结果。
“前辈,是糕点吗?我很喜欢甜品。”托着脸看向正襟坐着的学者,她的脸上带着点浅淡的苦恼,然而你更想称之为习惯,“要不就选它了?”
“嗯哼,既然要请的人都这么说了,那就选库萨吧。”珐露珊回答到,果断将菜单还给招待员。
年轻的招待员应该很熟悉她的脾气,收东西走的时候还不忘比个手势,“放心把珐露珊小姐,其他菜也是老师傅做的~”
“我当然知道啦,”听完话的珐露珊飞快地摆摆手,“一个月的工资基本都贡献给你们家,还不放心吗!”
她脸上的笑意和招待员的打趣之态共同出现,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简简单单地就很快乐。
“咳、嗯,”重要的点餐工作完成,等待上菜前的一点时间,珐露珊清清嗓子,开口道,“就像我们刚刚说的,这家餐馆的菜味道不错。饮品我选的是香料咖啡*,以年轻人的精力,这点咖啡的效果估计到半夜就消失掉了。”
珐露珊说,十分具有经验地补充道,“要是接下来的时间你没什么事,不妨听我说说各种东西,然后抱着疑问自学,这样,晚上就能更早睡着啦!”
“原来前辈是为了这个目的才点咖啡的么……”明白她意思的你调侃道,“那为了保证睡眠,我也要好好听。”
珐露珊看你,目光浅浅地回荡起了“我是不是找了个不得了的学生”的震惊情绪。
然而半晌,她仍旧一抬下巴,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你地说,“哼哼,现在后悔也晚了!”
……
和珐露珊的谈话开始在气氛非常和谐的状态,切入点是教令院。
外界对教令院的猜想时常定格在学者的摇篮,或者须弥的最高机构上。而作为这个庞大机构的一员,珐露珊的看法无疑更具有价值:
“首先,我需要问一下你进入教令院的目标。”作为一家酒馆,兰巴德的室内装饰意外地具有艺术情调。墙上的挂画和木制雕刻别有品味,连熏香的设计也是复合的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