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教授’过去之后直接进船舱。心说有‘章教授’在,一切不是问题,三人会好好的回来。
人都说口是心非,我此刻是心是心非,心中所想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章教授’的离开,让他们重新获得自由,但是他们没有弃他们于不顾,而是命掌舵的人开的靠近些幽灵船。
我在一旁看着这些朴实的渔民们各自忙活,心里多出了份感动,感激之情。而我刚才还在心里怪他们,见死不救,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他们生活在海边,靠海吃海,肯定听过上一辈说起幽灵船的事,以言传言,传到最后说不定传更加扑朔迷离。他们害怕,恐惧也是理所当然的。
由于海风浪打的厉害,驾驶舱掌舵的人很吃力,免不了多耽搁了一点时间。就在这点时间幽灵船一边船头还是船尾缓缓倾斜沉没水中。
想必过不了五分钟这艘幽灵船就会彻底沉入海底。想到这胸口一窒,紧握住手掌,焦虑不安地望向幽灵船上,期盼着三人的出现。一边又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祈祷他们平安无事。
这个时候船夫大声朝幽灵船方向问道“你们怎么样?”
茫茫大海中船夫给谁说话呢?我才迟钝的回过神来,我就在这,他们根本不用这么大声说话……难道……我惊喜若狂忙扒紧船朝幽灵船看去,只见幽灵船上有人挥挥手,不知道是谁,但是管他是谁,只要平安无事比什么都重要。而我也在他们上船的时候腿一软瘫坐甲板上。之后自己就这么木木地看着这些人忙活,救人,看见他们嘴一张一合,但我耳边却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只是看着,自己仿佛是透明的旁观者,什么也帮不了。在鲁王宫里是,在这也是,自己就好像是废物一样,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沮丧地扶着船舷站起来,仰望天空,此刻天色也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乌云拨开,光亮点点洒向大海,预示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海暴过去。趁着他们忙碌时我回到后仓,坐床沿发起呆。
感觉有人进来,抬头看着他,张张嘴,斟酌说道“我…可以不可以不下去?”
“即使现在逃避不想去的地方,那以后还有更多的地方,你能每次都逃避?”
“我只是普通人!尽管我爷爷是盗墓人,可我不是!”
“这世上无辜的人很多,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避开的。既然躲不掉,就面对。你,吴邪,包括我在内都一样本来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做这些事。但是有些事情的真相,让你不得不承受得住你该肩负的责任。”对面的人顿了顿话语继续道“我说这些你现在不懂,也许在将来你就会明白,你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要因为自己是女的就可以逃避任何事。”说到最后,他瞥我一眼就躺床板上,睡着了。
随后我也侧身面朝里躺着,睁着眼睛盯着船仓木墙回想瓶子说的话。
不说孙承爷业,就单说爷爷的死,我都理应好好的查查。为什么爷爷会成那个模样?听老一辈的老人说这是我们家得罪是因为某某的事老天爷了,有意要惩罚我爷爷什么的,都二十世纪了,又不是过去老封建迷信,部分人都信奉神仙之类的,我们自然也就不会信有什么老天爷惩罚的事。但是我现在相信更多的是爷爷是得了‘尸化’才会成那个样子。
既然‘尸化’是靠外在因素导致的,那我爷爷自己为什么会中招?是得罪所谓的粽子还是人?
瓶子所说的责任难道是指我应该对爷爷去世时的身体情况‘负责’?瓶子又没有见过我爷爷,为什么会让我担起责任两字?真他娘的怪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怪事什么有,今年特别多,还是什么别的什么意思。
没过一会眼皮沉重,还有止不住的困意涌上头,沉沉的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推自己,哪个讨厌鬼打扰老娘睡觉……不想在班上混了啊……举手卯足了劲拍开打扰自己睡觉的爪子,打完之后…嘿…起作用了,周围安安静静的,于是头在外套里蹭了蹭继续睡我的觉。原以为就这样睡到自然醒,哪成想……也不知道哪儿熊孩子玩水泼我一身,这下不想醒也得醒……霍然坐起身,抓起外套怒瞪始作俑者“哪家的熊孩子!玩水竟然泼我一身!信不信我告诉你家………………长……”待看清楚人,说到最后一个字基本没音了。
因为始作俑者淡定的立我所在的床板前,手里还拎个桶,桶里还有点水,不用问……除了这人,没别人儿了……
“有什么事非要泼我一身的水?这要是在北方我都成冰人了好不!”抹了把脸上的水,掀开湿漉漉的外套埋怨道。
“出去。”
两个字说的我晕晕乎乎的,没明白这人的意思,迷糊道“去哪?”
“又有人来了,你出去见见,在一旁听听他们说的也许对你下去有帮助。”
“不是有你么?为什么还要听他们的?”眨几下眼,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现在是‘章教授’暂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