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
“妖女,你对我们家少爷做了什么,我家老爷是明府知州,还不把我们少爷放开。”
“我家少爷是安抚使的嫡长子,识相的赶紧放了我家少爷。”
两位少爷可不是单打独斗,每人都带着一堆保镖兼打手,这次在店里也是群架,否则就这两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能打多久?
梦夏不想跟他们纠缠,将他们的人一股脑拍晕,转身就要对着掌柜的扎针。
站在旁边的跑堂想要阻止又不敢说,刚才她太凶残了,一言不合就伤人,万一自己惹恼了对方,砍了自己多冤!
梦夏的银针焠着紫金,是当年逍遥子用的,很幸运跟着她两次时空穿梭都没丢落。
那跑堂的见她的针比旁人的长,越发认定她是骗子,想起自己幼年时饿晕在店门口,是掌柜的收留了自己,换上一副就义的表情伸手制止:“宋郎中马上到,不敢牢客人费心。”
语速飞快,生怕说慢了自己没说完就人头落地了。
梦夏道:“他等不及。”
她知道因为自己年纪小,没人相信自己,她只能用事实说话。
话音未落,第一针快,稳,准,已经扎了进去。
三针下去,梦夏捻、压,挑,头上的伤口止了血,吩咐跑堂的:“快去拿你们家最干净的棉布。”
跑堂的目瞪口呆地直勾勾得盯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梦夏呼唤自己才回过神来。
“我这就去。”
其他跑堂的要抬掌柜的进屋躺着,梦夏忙制止:“不可轻易挪动。”
郎中姗姗来迟,见到掌柜的头上的蝴蝶结,不厚道地笑了。
以为梦夏是学徒,还教训道:“处理的很好,只是你毕竟年幼,未出师不能给别人看病,这是规矩。”
梦夏无奈道:“我出师了。”
宋郎中是个胡子花白的干巴瘦老头,一辈子研究医学,道:“胡说,你才多大,药方子都背完了?”
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请宋郎中回来的跑堂赶紧提醒:“宋郎中,还请先为掌柜的诊脉。”
一语惊醒梦中人,宋郎中赶紧给掌柜的诊脉,发现掌柜的虽然昏迷,身体确无大碍,开了药,还戏谑:“给你家掌柜补些红枣就行了。”
做完这些,才像刚发现那些别被打晕的人,惊呼:“这些是什么人?”
那跑堂似乎有点一根筋,义愤填膺道:“都是这些人在店里打架,害得掌柜的至今昏迷。”
宋郎中仔细辨认一番,道:“我看里面怎么有路同知的儿子和悬抚使的儿子?”
梦夏道:“可不就是他们两个,如今痛心疾首的在反思。”
“吾日三省吾身,不错不错!”
忽的街上传来一阵马蹄,众人知道,这是打了小的惹来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