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1 / 3)

段合川握着已经没电的手机不知道在墙边坐了多久,直到隔壁的房间门“砰”的关上了,才把他从那种再次被抛弃的情绪中砸醒。他裹着衣服上了床,胡乱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头埋在羽绒软枕里呼吸着残存的忍冬信息素。

他实在睡不着就翻了个身坐了起来,给自己手机充了电,然后去洗了澡。等他从浴室出来,手机上有好几条信息。点开一看,有实验室的omega学妹,还有昨天刚认识的那个小beta的,他烦躁得连看都不想多看,再次点开了赵玉茹的对话框,看了看那个扎眼的红色感叹号,就把手机丢在床上。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鬼使神差地坐回床上拿起了手机,点开了郁葳的对话框,消息停留在昨天下午。今天的事情细想原本可以避免,可是他听到赵玉洁不舒服的消息,他就不管不顾地跑了,留郁葳一个人在餐厅,她那样好面子的一个人,今天.......

确实是他不对,段合川拿起手机编辑了“对不起”三个字给郁葳发了过去。谢天谢地,他没有再看到红色的感叹号,郁葳没有删除他,也没有拉黑他。

“叮咚——”

一墙之隔,郁葳刚洗完澡,他穿好睡衣正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往外走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刚刚她原本是想走,可是夜深了,这里她人生地不熟,能去哪里。回奉元的早班机也在明早7点。大堂最中央奢华无比的水晶吊灯上的吊坠被夜风吹得叮当作响。她抬头望了一眼,吊灯上的人影真是难看。

何必为难自己呢?难得出来一趟,难不成为了段合川取消后面的行程。郁葳转身去前台重新开了房间,新的房间就在刚才那间旁边。她想请工作人员给她换一换,可整个酒店现在就剩这一间房了。她又认命地回到这里来,与段合川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

郁葳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擦着头发,另一只手打开了手机,看到了手机上的消息。

“对不起。”

这三个字这个时候看来真是无比的讽刺。他段合川在对不起什么?为把她一个人扔在餐厅的事对不起,为“绿”了自己道歉,还是为她说出那些羞辱她的话道歉?

郁葳不想细想,对她而言,这个时候能够及时止损也算是件好事。她这样想着便把手机扔到一边,去找吹风机吹头发了。

段合川焦躁地等待着郁葳的回信,每次闭眼不超过三分钟,就会睁开眼睛看看手机,有没有郁葳的信息,可是他从一点一直等到三点,都没有等到,最后实在熬不住,贴着昨晚郁葳枕过的枕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12点,段合川迷迷糊糊地醒来,先占领感官的是他的信息素。红玫瑰热烈而浓郁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那是种开到花事了的浓烈与颓靡。即使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异样和内心深处对omega的渴望,他也知道他的易感期到了。

全身的血液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腺体,让他异常的烦躁。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用被子蒙着头,一会掀开被子透气,一会从床上坐起来,一会又重重地向后跌去,把厚厚的床垫砸得咯吱作响。

段合川从来没有经历过易感期,他只是听自己大学室友们说起过易感期的alpha暴躁易怒,非常需要omega的信息素。他当时还一脸不屑地嘲笑宿舍里的那个alpha室友,alpha在是alpha之前首先得是人,作为人为什么不能克制自己呢?此刻他才知道,人根本违逆不了自己的天性。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想找个omega来,哪怕只是给他一点信息素。一点点也好。他再次用郁葳曾经枕过的枕头蒙住自己的头,可是枕头上的那一点点信息素早就散得一干二净。

就这一点浅淡的信息素对段合川而言如同饮鸩止渴一般,彻底勾起了他对omega的渴望。他舔了舔alpha特有的犬齿,他好想刺破omega颈后的腺体,让自己的信息素进入他的腺体,让这个omega变成他的。

这种被生物本能支配的感觉实在是太糟了,alpha易感期需要什么?对,就是抑制剂,现在能给他送抑制剂的只有一个人。

他撑着身子,给郁葳发了条语音信息。

“能帮我送一支抑制剂过来吗?”

郁葳正在朱雀湖上划船,船行至湖中心,郁葳觉得时间还早,便关了动力,任由船在湖心打转。夏日的风催得湖面上蒸腾的水汽变了个方向,带着荷香全部朝郁葳面上扑过来;有些水鸟掠过水面,留下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轻轻地拍着船身......

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她掏出来看了看,看见段合川的消息之后,她连那条语音点都没点开,又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郁葳从朱雀湖出来按照网上的旅游攻略去了总理衙门、孔庙,还赶在日落之前去了江边看日落。

等她吃饱喝足晃晃悠悠走到饭店门口的时候,远远看见门廊那停着一辆救护车。她进门的时候还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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