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单?(2 / 2)

,她露出一个理解的微笑:“你不如去回个电话?”

段合川有些为难:“好吧。”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菜都上齐了,段合川才从外面回来,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他一回来就拿过了放在郁葳对面的碗碟摆在郁葳的旁边,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段合川轻轻地把头靠在郁葳肩头,呼吸着带有郁葳浅淡信息素气味的空气,仿佛这样才能让他心头的焦躁平静一些。

郁葳侧过脸看了眼段合川,把碗里刚剥好的几只虾放在了段合川面前的碗里,用食指轻敲了下碗沿:“烦心事先放在一边,先吃饭。”

段合川这才不情愿地坐直了身子,点了点头。

二人就这样默默无声地吃饭,餐厅里很吵,可是这样的喧闹却被隔绝在他们这桌之外。郁葳吃饭原本就不怎么喜欢说话,往常都是段合川说个不停,只不过他今天没说话,郁葳除了怪异地看了他几眼,再也没多说话。

期间段合川又出去接了一次电话,等再回来的时候,就催促着要离开了,平时二人吃完饭段合川都要瘫在椅子上摸着肚子坐个十来二十分钟,想必今天真的有什么事。

到了门口郁葳原本要付钱,可是段合川说他来,郁葳就把手机和包全部给段合川,自己跑去洗手间了。等他从洗手间再次回到这家餐厅的时候,这家餐厅那个挽着一丝不苟发髻,穿着套装裙的大堂经理笑眯眯地请她付钱。

郁葳一脸的不理解,但还是跟着大堂经理去了收银台,收银的小妹妹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的微笑:“女士您好,一共消费284,微信还是支付宝。”

郁葳习惯性地往身侧的口袋里摸,可前后四个兜摸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手机,她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手机在包里,包被段合川拿走了。

她转向大堂经理:“刚刚在这的那个人呢?”

大堂经理笑着说:“刚才那位先生一直在打电话,然后来了位女士,两人就一起走了,他临走前告诉我们您会付钱的。”

郁葳忽然有些头疼,再急的事情就不能等她回来说一声再走。就算要走把包交给服务员又会怎么样。她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我的包和手机被我朋友拿走了,我现在没有办法付钱。”

经理一脸的难以置信,看起来一表人才的两个人,咋的还想逃单不成啊 ,顿时就有些不高兴:“您可以用我们的座机联系您的朋友。”

郁葳拿起收银台的座机拨通了段合川的电话,可是电话接通之后她刚“喂”了一声就被人挂断了,等再打过去的时候就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了。

尽管郁葳教养再好,这个时候也想骂人了,她任何时候都是优雅的,被当做疑似逃单人员放在门口展览,要多丢人有多丢人,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既然找段合川这一条路不通,她只好低着头拨通了她妈的电话,可是老太太估计把这电话当成诈骗电话了,响了几声以后直接给挂断了。之后再打过去,机械女声一直在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了,她妈把这电话拉黑了。

抱着电话机,郁葳的目光看到了腕上的手表,这手表是浪琴的,去年生日她妈买给她的,当时花了一万多,估计现在也能折个三四千,足够这顿饭钱了。

她凑到经理跟前,把手表递了过去:“经理,我这块表是去年买的,估计现在最少能折两千块钱,我把它押在这儿,明天过来付钱。”

经理接过手表看了看,把它又还给了郁葳:“哎呀,不是我们不收,实在是你这个东西我们不晓得价格,万一收到个假的,我们也是要罚款的呀。”

郁葳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她脸烧的通红,左思右想还记得谁的电话,忽然他抬头看见了经理的胸牌上面电镀着两个字“陈芳”,就这个‘陈’字,让她突然想起了陈竞野。

他她决定试试看,毕竟职高三年,她不知道给陈竞野打过多少个电话。他的电话郁葳还是知道的。

电话接通之后,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忽然,电话那头有了一个少年的“喂?”

郁葳欣喜道:“竞野?是你吗?我是郁葳。”

“郁老师!”少年的声音从低沉一下变得明亮起来。

“竞野,我现在在建安的一家饭店,我的包被朋友拿走了,现在没办法付钱了,你能先帮我付一下吗?”

“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你不信,我可以让餐厅经理跟你说两句。”

“不用,”陈竞野顿了一下,“你让餐厅经理把他的电话号码报一下,我加他微信转账给他。”

等郁葳好不容易拉下面子问陈竞野借了钱、付了账下楼之后,她站在人来车往的建安中心,傻眼了,那个酒店的名字她知道,可是她该走向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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