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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尸首(2 / 3)

抒感激地对吴郡守笑笑,轻道:“吴大人,我也是京都人。”

吴郡守一边敲了下吴秋的脑袋,一边说:“那你不也离开了京都,扎根在我们翎平郡了么?在我心里啊,你跟秋丫头没啥两样!不对,你比这丫头聪明多了。”

吴秋一听,张牙舞爪地朝吴郡守扑过去:“允抒姐姐是比我聪明,可你也配做人家的老爹?!你应当感谢你女儿我不嫌弃你!”

冯允抒望着二人笑,眼眶有些发热。

*

翎平郡人口众多,民风淳朴,百姓吃苦耐劳、安居乐业,常年是一派海晏河清之象。

“可我听说刘枕在翎平郡横行霸道,无人敢管,郡中百姓苦于他跋扈专横已久。”方知壑在刘宅外驻足,仰头看写着“福禄安宁”的朱红匾额。

侍从南风却并没答话,而是眼色触到一抹姜黄身影后,朝她一拱手,低眉道:“见过夫人。”

冯允抒听到这个称呼,立即正色纠正:“别这么叫,没外人的时候也不必。”

南风恭敬答:“是,冯小姐。”

冯允抒径直走到方知壑身边,也仰头看向那四个字,“恶事做多了,想安宁也安宁不了。”

方知壑脸上神情未动,淡然开口:“他作恶多端,最后却被断为意外身亡,也无怪贤贵妃对此事颇有异议。”

“安知不是天降神罚?”

方知壑侧头看她,暖和的光线洒在她脸上,仿佛镀了一层薄纱,让人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眼前的少女仿佛从未变过,一向胆大任性,张扬恣意。

他耐心道:“允抒,既是秉公,就勿要妄谈祸福。你说的话,掺了个人喜恶。”

冯允抒道:“我走这三个月,方世子是入仕官拜廷尉了?”

“未曾,只是替圣上分忧解难,还用不着惊动廷尉府。何况……丞相大人也很放心我来。”

又是这般自大妄言。

冯允抒点点头,很难得对他露出笑来:“那便让我瞧瞧世子的才干了。”

说着冯允抒就要往刘宅里走,方知壑便随她一同进了门。

刘枕是翎平刘家的二公子,生性顽劣,无法无天。父亲曾任翎平郡郡尉,家中又出了宫妃贵人,一时风光无量。后来刘郡尉亡殁,刘枕消停了一段时日后又开始兴风作浪。因着京都权势,无人敢顶撞忤逆他。

可就在几日前,他照例在傍晚光临翎平郡最大的扶花楼时,被人发现口吐白沫横死房中,侍奉他的姑娘被吓破了胆,官府接了案子,查出他是因自己晚间饮食不当中毒而死。

进了内庭,冯允抒就要跨进停放刘枕尸身的房门,腕间却被人猛地拉住,她狐疑地看了方知壑一眼。

后者只说:“你不适合进去。”

冯允抒将手挣开,平静道:“你能进,我不适合?你我有何分别?”

方知壑闻言未发一词,从南风手中接过两条特制的帕子,递给了冯允抒。

冯允抒接过来,捂住口鼻便往里进。

已有三两个仵作和郡守府的人守在里面等候。

刘枕已死五日,按说早该下葬,偏生贤贵妃不肯善罢甘休,硬要翻案重审,连着棺木也在下葬当日埋了一半就被挖出来了,让翎平郡等着京都来人审。

好在天气尚且舒爽,尸身保存得宜,也未腐烂过多。

郡守府的人拿下捂口鼻的布条,双手把卷宗奉给方知壑,道:“殿下,仵作和卷宗皆在此,属下已查悉,并未有所错漏,请您明鉴。”

方知壑翻看了一会儿,又将卷宗拿给冯允抒看。

冯允抒本来就凑在旁边看不清晰,见方知壑松了手,便乐得接过来细细翻阅。

方知壑走到尸首旁,掀起盖在刘枕身上白布的四角,对着各处凝神察看。

忽而挟着白布的手一顿,郡守府的人便上前问道:“怎么了世子?”

“卷宗上未写外伤。为何颈间似有刀口,不像旧伤。”方知壑凝眉看那刀口,虽小,却不隐匿,仔细看不难看出。

仵作适才上前解释道:“大人,这刀口并不是致命伤,小的便没记录……况且这伤口整个翎平郡的人都知道,是……是刘二公子他……”

他眼观方知壑面无波澜,眼神却带着凌厉之气,也不敢继续往下说,便将求助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冯允抒。

冯允抒了然,从郡守府人手中接过笔,就着案桌就开始写起来,语气少有地温静:“写漏了添上就好,别动不动吓人。”

她又对着那个仵作莞尔一笑:“继续说吧,不用怕。”

仵作呼了一口气,继续道:“刘二公子平日里……喜欢调、调戏良家女子,那日、那日……所以……”

见他仍是紧张不已,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冯允抒收起笔,把新写好的卷宗呈在方知壑眼前,“那刀口是我划的,为了警告他。”

仵作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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