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真要雌伏在男人身下吗。
陆执徐心里隐隐抗拒,但事到临头,他也不是会临阵退缩的人。
不过……陆执徐想起府中医者所言,下意识攥紧手中棋子。
他转过身,与姜静行面对面,轻声试探道:“要在这里吗?”
姜静行:“!”
他有些迟疑:“我不常来泰安楼,这里没有……”
说到这,陆执徐感到难以启齿:“不如...等到你明日生辰。”
姜静行一时失语,看着怀中人微颤的眼睫,她有点震惊,但不得不说,她被故作镇定的小皇子给撩到了,现在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她不知道小皇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她的小皇子是个十分自尊自傲的人,此时此刻能说出这些话,无疑要下很大决心,更是为她无视世俗,暂时抛弃了皇子的身份。
一时之间门,姜静行真是又怜又爱,甚至都有点想把自己女人的身份说出来了,但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用理智压了回去。
她倒是没想过瞒人一辈子,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姜静行长时间门没有说话,屋内气氛渐渐沉默。
见她眼中暗昧不明,迟迟没有回应,陆执徐脸色也逐渐转冷,然后自嘲一笑,轻声道:“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伯屿既是喜爱神兵利器,我自无不可,明日便遣人送到你府上。”
说完,转身背对姜静行。
陆执徐不愿在她面前露怯,可心中的难堪和恼怒不断蚕食他的心脏,让他直接拂袖起身,却不慎扫落棋盘上的棋子。
玉石磨成的棋子落到地上,泠泠作响。
姜静行回神,顿时察觉到自己刚才反应不妥,心中的占有欲催她抱住怀中人,直接将人压在地上。
万幸二人身下铺满了羊毯貂绒,这才免了陆执徐脊背受灾。
“怎么还恼了呢。”姜静行打量着身下的人,真是越看越喜欢,聪明绝色,最重要的是对她满腔真情,现在她要是错过了,日后怕不是后悔死。
姜静行被激起了占有欲,头一次这么渴望得到一个人。
“唔......”陆执徐想要推开她,却不想被人堵住了嘴,只能被动承受。
这个吻如同今日的人一样,姜静行今日穿了一件纯黑袖袍,领口绣有暗纹,看着简单却更能凸显主人的威势,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充满上位者的掌控欲。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岁,一吻终了,皆有些意乱情迷。
陆执徐阖眼微微喘息,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便紧紧抓住身下绒毯,心神也跟着乱了。
姜静行抵住他的额头,唇畔微笑加深:我是体恤你年纪尚浅,你可倒好,可要想清楚了。
说着探进柔滑的衣料中,叹道:“扶摇可要好好学,也省的将来再麻烦宫中女官。”
陆执徐睁大眼,下意识想要蜷缩身体,却又被动打开,最后只能偏过头盯着身边散落的棋子。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响。
到了最后,清越的嗓音已然压抑到了极致:“姜伯屿......”
“还记得你上次在这,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吗?”
“......”倍感羞耻的陆执徐抬臂遮住自己绯红的眼角,极力忍住喉中的□□声。
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人,姜静行心里冒出来点恶意。
她回忆往事:“说起来,当年太原张氏嫁女,为了保住你嫡子的身份,我可是费尽心思。”
“有一事,扶摇怕是不知吧。”
“当年你外祖父可是想认我为子,给你认个舅舅。如今想想真是后怕,我当年要是答应了,扶摇可要如何是好?”
陆执徐浑身颤了颤,哪怕已经被逼到了云端,依旧一句话都不肯说。
姜静行无声笑笑,也不着急,只是手下力道又缓了几分。
同时柔声诱哄道:“好扶摇,叫声好听的。”
“……”
屋外雨声渐响,屋内姜静行无奈叹气,找个年岁小的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要哄着来。
她只得停手哄道:“扶摇是有慧根的人了,定是明了该叫什么的,所以叫一叫好不好,叫出来,扶摇的贺礼才算是送出去。”
听到这话,陆执徐只觉整个人都要烧着了,却又逃不开,只好小声警告道:“姜静行!”
姜静行没有回应,只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鬓发上,然后揉掐的力道稍稍加重,逼出一声低若蚊蝇的呜咽。
“......”
“......舅舅”
......
姜静行将散落的棋子捡回棋篓里,静待着里间门的人换好衣服出来。
她想了想,把系统放了出来,问道:“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