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第一次是假的吗,那第二次也没必要真了,索性都宣扬成假的吧。这样,秘方在明面上还在何家人手里,重造何家酒楼的任务就能继续。这可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再说,除了明面上的何家秘方,同样卖身,殷笑笑是比旁边两个壮,还是干的活多啊?除了何家子这个名头,哪里看得出来更值钱呢?
睁开眼,再仔细打量,桌子没有,连个凳子也没有,可见这就是个临时的落脚点。这个屋里就自己一个,殷笑笑也不知道是这些人是对何家真正的菜谱还在何家人手里这个说法充满信心,还是实在手艺不咋地,就抓到了这一个。
不过不重要了,反正不管是那一种情况,都可以说明殷笑笑的重要性,那这就是她折腾的资本。摔不了凳子,踹不了桌子,但是不是还有窗子吗。
殷笑笑现在躺的是床屋里一个“农家造”炕。炕挺大,连着两头的墙,一头还有个窗子。
双手撑床,屁股一点点抬起,一点又一点蹭到窗子那头。
扭头看看,外面隐隐约约有人影晃动,放心地向后一躺,肩膀砸在窗上,Duang,木质的年代久远的窗柩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余味悠久,让人打心底里升起一股涩意,牙酸。
听到窗外的脚步声停滞了一瞬,接着又是纷纷杂杂的响起。
这是冷处理?
没关系,殷笑笑知道比耐心,自己要比大部分人强得多。
一开始是肩膀抬起向后,后来太累了,脑袋抬起向后,力度也不大,声音也不大,只是吱呀吱呀的声音让人牙酸,不堪其扰转过头来,又能看到随着声音窗户那有什么东西向外一鼓又一鼓,好像要冲出来。
天已经很晚,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光,能看到的也只有东西大概的轮廓。就算知道屋子里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前不久才饿昏过去的娃子,但是心里的东西是管不住的。
“你看到了吧?那,那一突一突的是什么玩意儿?”院子里的一个大高个躲在同伙身后,从肩膀探出头来,颤颤巍巍问。
“不知道啊,不是说里面就一个小娃娃吗!”被推在前面的小瘦子双腿颤抖啊颤。
集市上的婆子走上前来,照着脑袋一人给了一巴掌:“瘪犊子玩意儿,那是糊窗户的纸!”
“租房的时候老虔婆可是说了,这窗户纸要是破一点,押金就不退了。这个老抠搜!”婆子一边向屋子里门口走,一边嘀咕, “这个小子也是个不省心的!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