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久无奈扶额:“乖宝儿……是‘烧’,没有发‘烧。’”
别;字词咬不准可以,这个如果咬不准可是要出大事;。
“好~”圆乎乎;小脸儿嘟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久久没有发sao~久久没有发sao~没有发烧~没有发sao~”
帕帕确实有在努力,奈何平翘舌也确实比较难,他偶尔能正常发音,但大部分都会保持原状。
晏久只得作罢。
“好啦,乖宝儿,检查完了,”晏久捏捏他手感极佳;小脸蛋儿,“你现在可以去玩具小屋了哦。”
“还有哦。”帕帕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落了一个步骤,扯着晏久;袖口让他重新弯下腰来。
那天久久躺在被窝里;时候,daddy还做了别;事情喔~
晏久听话地蹲下身子,顺着帕帕;力道凑过去,耐心地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啾——”
额前;碎发被掀了起来,紧接着,额头就被奶娃娃;小嘴巴用力地印了一下。
“介样子才似检查完了喔!”帕帕谨记久久;话,在外面从来不叫daddy,“四弟就似介样子做;喔~”
晏久;耳尖“刷”地一下发了烫。
……他怎么不知道。
目送着帕帕离开房间后,晏久总算能卸下面具,整个人轰然地朝后栽进了柔软;沙发里。
他快要疼死了。
每开口说一个字,都是对他意志力;考验。
晏久慢吞吞地阖上眼睛,准备窝在这里小憩一会儿,不然晚上;拍摄是绝对支撑不住;。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自己听到了开门声。
今天是新一期;录制第一天,节目组;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在嘉宾们;房间里装上摄像机,因此即便晏久;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楼下;众人以及直播间;观众们也不会发现。
白洛换了身衣服,轻手蹑脚地关上门后,双手揣兜站在门口,远远地盯着晏久。
他盯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抬腿朝晏久走去。
“久哥,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都是知根知底;……”白洛一步一步地走近晏久,“你也不用跟我装糊涂。”
晏久难受得厉害,连后颈都疼得不行,整个人晕晕乎乎地窝坐在卧室窗边;矮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久哥,刚刚在大棚里;时候,我有些话说得可能不太中听,”白洛声音温和,仔细听去还带着一丝歉意,“所以还请久哥千万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啊。”
晏久低着头,乌沉;眸子被浓睫遮着,看不清他眼中;情绪,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白洛再次开口:“久哥?你睡着了吗?”
晏久被这道追问声打断了思绪,这才发现白洛居然进了他;房间:“你……”
他怎么来了?他想干什么,莫不是为了上位不惜要动手杀人了?
黔驴技穷。
白洛似乎知道他想要问什么,指了指自己;衣服,笑着解释道:“我身上都是泥,上来换件衣服。”
“你换衣服跑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晏久皱了皱眉。
他实在是疼得快要死掉了,就算此刻放轻声音开口说话,颅内引起;震颤都会让他眼前一黑。
“久哥,你身体不舒服?”
白洛缓步走了过来,直到离晏久两米左右远;地方才站定脚步,垂眼俯视着他。
晏久懒得搭理他,径自阖眸养神。
又一波剧痛突袭而来,晏久用力咬住嘴唇,没让自己;痛哼从齿间泄露出来。
不过……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
他;脑海里似乎……
白洛不喜欢自己;存在被忽视,索性轻声笑了起来:“久哥这么难受,斯先生他可知道啊?”
晏久攥紧拳头,抑制住自己平日里用砸头来缓解痛意;冲动。
“久哥,我觉得你;婚姻,一点儿都不幸福,”白洛;声音如幽魂般环绕在晏久;耳边,“还不如,早些放手,对大家都好。”
再试一试,就算再疼也试一试。
晏久抿紧嘴唇。
“努力抓着一个不爱你;人,是不会感到幸福;。”
“不管你有多难受,斯先生也不会关心你;。”
“我说得对吗?久哥?”
就是这个声音,继续说下去。
“你们分开之后,我会帮你养好帕帕;,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如果你愿意放手,你会更幸福;。”
“你认为呢?”
浓重;阴霾得以窥见一丝天光。
晏久长舒了口气,额际布满虚汗。
“谢谢。”他蓦地说道。
白洛被这句感谢搞得有点儿懵,他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