疴的心结,他想尽他所能将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
靳如梦在编织的梦境那本画册的第一页写下这样一段话:世间的救赎太少而等待救赎的人太多,所以救赎才显得弥足珍贵甚至是海市蜃楼,但没有人不渴望救赎。
靳如梦曾经是他的救赎,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出现了,现在他希望自己能成为她昏暗世界里的那道光。
纪游琛内心像翻滚的巨浪波涛汹涌,但靳如梦对这一切却一无所知,她正沉浸在自己学业里面,写习题练琴每天安排得满满当当。
练完琴的时候她坐下开始写数学题,写到关于椭圆的那道题时眉头越皱越紧,数学题的存在真的让她一次又一次感到挫败,尤其是这种图形类的题目。
“这道题不会?”纪游琛的声音突然传来,靳如梦没有防备吓得笔都掉了。
纪游琛将掉落在桌上的那支笔拿了过来,看了眼题目随即在草稿纸上写下步骤,几分钟后计算出了答案。
靳如梦惊喜地道:“你会这道题?”
随即又觉得自己犯蠢了,纪游琛是名校的法学硕士还兼修管理和经济学,怎么看也是一个学霸。
纪游琛温声道:“看看,现在知道怎么解了吗?”
靳如梦拿过草稿纸看了一遍步骤就会了,纪游琛又在纸上边写边说道:“这道题还有可能这么出,但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公式可是可解的。”
纪游琛很会举一反三,他不仅教会了靳如梦这道题,还将可能有的变形题目也一并写在草稿纸上。
靳如梦其他功课的成绩都不错,唯独数学是个短板,根据木桶效应,木桶盛水量的多少,取决于构成木桶的最短木板的长度,所以她在数学上花费的时间更多。
“纪先生,你好厉害啊。”靳如梦写完一张试卷后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今天又是收获满满,距离她心仪的大学更进一步了。
纪游琛听着这句纪先生有些不乐意,但看着靳如梦这么放松不设防的样子心软得一塌糊涂,算了先这样吧,得慢慢来。
靳如梦回到房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一般她都在十点半左右睡觉,但到了高三得冲刺一下,所以改到了十一点入睡。
很多冲刺高考的学生甚至学到凌晨两点,靳如梦一开始想改到十二点,但纪游琛不赞同,学校效率比时间长短更重要,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有效率地学习。
靳如梦也觉得有道理,再说了她现在又要跟纪游琛睡一个屋,太晚睡了会打扰到别人。
等靳如梦洗漱好进房,纪游琛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正在看杂志,眼神十分专注。她不禁看呆了,平日里的纪总基本上都是西装革履的,还是第一次见他穿睡衣的样子。
纪游琛放下杂志,好似不经意说道:“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纪游琛的注意力一直在浴室的门上,当听到动静时赶紧拿起一本杂志装作自己在看书,其实杂志里面的字他一个都没看清。
靳如梦乖乖过去让他吹头发,她隐晦地看了下纪游琛的双腿,原本想拒绝的但又担心伤到残障人士的自尊心。
纪游琛的动作十分轻柔,吹头发的风也是开的最小的那一档,像是怕弄疼了她的头发丝一样,靳如梦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我睡了,好困。”靳如梦迷迷糊糊说了句话后就闭上眼睛睡觉了,也许是觉得纪游琛反正什么也干不了所以一点也没觉得紧张。
纪游琛看着靳如梦恬静的睡颜心脏又开始乱了节奏,他缓缓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的唇慢慢靠近。
他深邃的眸子十分挣扎,他觉得自己像个躲在阴暗角落的小偷,他怎么可以趁她熟睡的时候干这种龌龊的事,可是他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心动。
纪游琛正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他急促的呼吸打在女孩的脸上,靳如梦觉得脸有些痒还有些热,伸手一捞纪游琛的唇一下子就吻了上去。
靳如梦是将纪游琛当成了她的大熊娃娃,她小时候一个人睡觉害怕就喜欢搂着一个娃娃,后来不怕了但习惯也一直保留了。
纪游琛瞪大眼睛看着身子下的女孩,他双手用力撑住身体以免压到她,靳如梦歪头继续睡,但搂着他脖子手反而更紧了。
纪游琛就这么紧紧贴在靳如梦身上,心脏狂跳呼吸紧张,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可是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少女正处于人生最美好的年纪,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香味,好像是玫瑰沐浴露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都是那么香甜。
白皙的脖颈距离自己是那么近,纪游琛感觉自己某处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可是他必须克制自己。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落下,正巧落在靳如梦的脸颊上,她的手终于松开了,纪游琛像一条从岸上回到水里的鱼,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活了过来。
再次看向睡得香甜的靳如梦纪游琛自嘲地笑了,这些年他的心像死水一般没有任何波澜,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也一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