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白玉堂带着殷候去了天牢,本来荷花是要关在班房的,但是之前班房出了事封起来了,为了安全起见,关在了天牢里。 荷花在一个封闭的牢房内,单人独间,戴着镣铐。 赵虎给白玉堂和殷候开了门。 牢里,荷花正坐在桌边,骇人的脸上没有面具,就蒙着块布。 殷候也没进去,白玉堂站在牢房门口,看到荷花的上方,出现了一双眼睛。 白玉堂盯着那双眼睛看着,这几天五爷看多了展昭的魔王眼,加上刚才听了一番关于魔王眼的说法,再看殷候的魔王眼,的确是跟展昭的有很大不同,具体不同在哪儿呢……用他师父的话讲,看气质? 殷候的魔王眼看了一会儿之后,就闭上了。 五爷回头看他。 这时,荷花也动了动,转过头,看门口的五爷。 殷候摇了摇头,示意白玉堂走吧,没什么可问的了。 五爷就跟着他出了天牢。 “这根本不是个人。”殷候告诉白玉堂,“最多算个傀儡。” “傀儡?”五爷纳闷,又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就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然后给他灌输一段记忆。”殷候表示这并不困难,“就好像一张白纸,随便画点什么在上面。” “那这是个假桃花么?”五爷问。 殷候想了想,“没准,完全感觉不到他有什么情绪。” “没情绪?” “嗯。”殷候点了点头,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给白玉堂解释,“就跟昭儿说的那种感觉似的,像在翻一本书一样,书的每一页纸都是一样的。” 五爷似乎明白了殷候要表达的意思,“对啊,人不可能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情绪……就算荷花是个喜欢杀人的疯子,那他杀人的时候应该是有情绪的吧!” 殷候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这个多半是假的。”殷候说着就往外走,还是去看球吧。 五爷跟着他一起走,突然很好奇,就问殷候,“外公。” “嗯?”殷候瞧瞧他。 “你跟我师父不是算师兄弟么?”白玉堂跟殷候打听,“可你俩小时候学的功夫基本都不同。” “有不同也有相同的,打基础的时候其实差不多,不过兴趣和天赋完全不一样,稍微长大点就练的不一样了。” “那你俩有相互给对方出过主意没有?”五爷问。 殷候瞧了瞧他,“出主意?” 白玉堂点点头,你俩天分再高,练功也不可能一直都没有瓶颈的吧,会给对方出主意么? 殷候想了想,点点头,“正儿八经给出主意的时候倒是没有,不过老鬼有时候胡说八道会提醒到我,而至于他么……” 殷候看了看白玉堂,“你师父属于天生就会练功的那种,无论什么功夫,他看一眼就会,而且吧……” 殷候说到此处,似乎有些出神,“你师父看人也很准,是个近乎完美的人。” 五爷吃惊地看殷候,果然他师父二得无法无天是有理由的啊……妖王和殷候都好宠,竟然说他师父完美?!他师父就吃了顿早饭那么点时间犯了几回二了? “完美?”白玉堂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有哪里不完美么?”殷候问白玉堂。 五爷摇头表示这是送命题啊,他可不说他师父坏话。 “一个人,要怎样才能不受任何事物的影响、永远都不会动摇……”殷候自言自语,“我魔王眼能窥探人心,都无法看清人性,识人不清的事情时常发生,说明人心也是会骗人的。而你师父,看着糊里糊涂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但是只要一眼,就能看透一个人的本质。你说他好不好骗吧……妖王和我都经常骗他,你也常骗他吧?” 五爷望着天——没有啊,我哪儿有骗我师父。 殷候笑着摇头,分明他买什么假货你都说是真的。 五爷搔搔头,“唉,这种事情无关痛痒啦,他开心就好。” “对啊。”殷候也点头,“他被忽悠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重要的事情却每一件都很清楚,我严重怀疑他是装了一百年的糊涂……大概这也是任何幻术对他没用的原因吧。” 五爷听了殷候的话,也开始走神——对啊,能看透人心的魔王眼,一样会被骗,殷候那么厉害的幻术心术,那么高的内力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一样会被骗,那猫儿的魔王眼,要怎么做到不被骗呢?他师父是怎么做到不被骗的呢? …… 与此同时,皇宫内。 赵普一个劲回头看展昭,但展昭就是目视前方没动静,搞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