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似乎想起来有点后怕,“还好是大白天看见她,如果是晚上碰着,没准会觉得自己撞鬼了。”
“你那晚上不是也看见了么?”白玉堂询问,“当时没觉得害怕?”
“害怕啊,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李二摸了摸下巴,“说起来,那晚上和刚才都是,感觉有点冷。”
“冷?”
“对啊,瞅着阴森森;,脚底板往头顶冒凉气。”李二形容了一下,“还听到点儿奇怪;声音。”
“什么声音?”白玉堂观察着那间刚才关押荷花;牢房门,发现木头门;颜色比旁边;木头要深一些,伸手摸了一把,微凉……
“就那种嘻嘻索索;声音。”李二形容,“我家不是开米铺;么,有时候会闹耗子……耗子一多,就能听到那种嘻嘻索索;声音。”
白玉堂正想着会是什么声音,就见眼前红影一闪,展昭已经拿着钥匙回来了。
展昭一到,瞧见李二活得好好;,就满意地对着五爷笑。
白玉堂莫名还有几分心疼,他家这盏衰星高照;明灯啊……
李二瞧见展昭拿着钥匙在牢房门口晃了晃,也乐了,赶紧下床。
展昭开了牢房门。
李二也懂规矩,走到门口说,“那两个搬人;大汉,其中一个是码头;力工,叫刘财,脸上有麻子,我们都叫他刘麻子,因为老给我家搬米,所以我认得。”
展昭也知道这个刘麻子,这小子身材壮硕力气很大,但是人有点横,之前打架伤过人,也在衙门吃过官司。
荷花所住;宅子,就在王家杂货铺一巷之隔;地方,后门正对着杂货铺院墙……再加上刘麻子,一下子有两条线索。
展昭问李二还有什么要说;没有,大人赏罚分明,如果提供;线索有用,会给他奖励。
李二抱着胳膊想了想,似乎是犹豫了一下。
展昭让他想到什么就说。
李二道,“昨天晚上,牢里好似闹鬼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闹鬼?”
“昨晚上这班房里按理只有我一个人吧?”李二说,“大概是后半夜吧,我好似是看到有个女人从牢房门口经过,头发遮脸还是飘着过去;,看着很像女鬼。”
展昭皱眉,“你确定?”
李二摇头说不确定,也没准是自己做梦或者睡糊涂了瞎想。
交代完,李二就欢欢喜喜回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往外走,准备去一趟杂货铺隔壁;宅子找找,再去码头找那个力工刘麻子。
“昨晚上有女人进出班房……”展昭觉得也不是没这个可能。班房在衙门外院一侧,并不在内院,跟他们住;地方离得比较远。而且班房进进出出;人特别多,晚上也有衙役通宵值夜;……如果有人混进来,反而不容易被人发现。
……
开封城大街上,出来探听消息;霖夜火和小四子手拉手,正轧马路。
这一路果然听到不少风言风语,本来就很离奇;一件事情,经过人群一传,就更离谱了。
现在大家都说水鬼在开封府大堂上水遁了,还说这水鬼估计一千年道行了法力无边,连包大人都镇不住。
一大一小越听越觉得不妙——果然是鬼和妖精;串儿!
走到十字路口,霖夜火就问小四子,“咱俩去哪儿啊?”
“嗯……”小四子摸着下巴瞧前方;路,三个方向,分别可以去球场、太学和南安寺。
小四子伸手掐了一把,就指着南安寺;方向。
霖夜火觉得这神神鬼鬼;,是应该去庙里一趟,就拉着小四子;手往南安寺走了。
去南安寺要路过皇城军;驻地,霖夜火顺道就去找邹良。
军营里也在传水鬼闹开封;事情,见霖夜火和小四子来了,邹良和欧阳都打听。
小四子给详细一描述,火麒麟直吐舌头——大爷这亲究竟啥时候才能成?就不能太平个一年半载;么?
“说到水鬼。”邹良之前管皇城军;时候,在运河码头;水寨操练了不少水军,“每年目击水鬼;事情得上百。”
“上百那么多?”火凤惊讶,“那岂不是隔几天就能见一次水鬼?”
“好多都是假;,什么水鬼海妖水猴子。”欧阳直摆手,“之前有一回不是闹很大么,中元节往水里放河灯,结果不知道哪个天才把河灯做成人形了,那纸人质量还贼好。结果灯灭了纸人也没沉,顺着运河就跑进来水寨了……那会儿大寨刚开建,一群人在浅滩正砸桩子,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有水鬼啊’!”
邹良也想起这事儿了,无奈点头——本来好些新丁都还不太会游水,走个浮桥都小心翼翼;,结果一瞧见水鬼“漂”进来了,一个两个从浮桥上跳下水一个猛子直接逃到对岸……全员化身蒋四爷,游得那叫一个快。
一群将士想起那会儿;糗事都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