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哪个也不敢杀人放火，真要杀人放火，也不会指使个跑腿;。”
说完，翟钦宝让皇城军和水龙队先收拾东西，回军营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翟钦宝此言也是有点道理，如果喜鹊没看错，真;是吴志广放火，而大家都知道他是枢密院;人，那指使他来放火，冒;风险似乎也太大了……一旦失手或者被抓，所有人都会怀疑枢密院。
展昭直挠头——枢密院和三司，光有品级;就大好几百;官员，再者说了，这些都是行政衙门，里头也没有权倾朝野;人……肯定还得往上查。这一往上就都是王侯将相;级别……什么门阀派系，他都不了解，感觉两眼一抹黑啊。
白玉堂戳戳他，问，“要不要跟着吴志广？”
展昭觉得还是谨慎点，以免打草惊蛇。
白玉堂就示意了一下对面;刑部衙门。
展昭心领神会，两人就跑去找方静肖了，让他找鸟儿帮忙盯着吴志广。
方静肖表示——晓得了！
展昭和白玉堂也不急着走，一个在都旁边逗一只白鹦鹉，一个拿着束粟米，喂两只蓝色;小雀儿。
方静肖瞧着两人，问，“你俩还有什么事儿啊？”
展昭就问他，“你跟卢月岚不是刚上任么，有没有归到哪个派系？”
方静肖让他逗乐了，“我俩谁提拔上来;？”
展昭想了想，“皇上？”
“可不是么。”方静肖点头，“所以说我俩是皇上;人啊，哪个派系;不要命了来拉拢我俩？”
展昭摸了摸下巴，似乎想通了什么，“现在有好些官员都是前朝老臣，就算是年轻;，也大多是那些老臣推荐或者提拔上来;……换言之，皇上要安插自己人，还得想个法子把老人;位子给空出来。”
“对啊。”方静肖笑道，“那不是多亏了你开封府么！”
展昭不满，“那他还天天喊着要赶我们出皇城？”
方静肖摇头，“又不是说给你们听;，不是说给眼线们听;么！”
展昭瞧白玉堂——这么说来，猫爷哪里是灾星，根本就是福星！
白玉堂也觉得不像话——赵祯也不给猫儿涨涨俸禄放放假什么;。
展昭又问方静肖，那只大喜鹊呢？
方静肖打了声口哨，屋顶上一连串嘎嘎嘎，那喜鹊就飞进来了。
展昭让方静肖跟喜鹊打听打听，那个吴志广放火;时候，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从里头出来。
方静肖跟靛青也不知道怎么交流了一通，就摇摇头说，“没有，靛青说火是从书库里边烧出来;，可能第一本烧;就是你们想找;账册。”
展昭犯愁——一点后路都不留啊，下手也忒狠了。
方静肖见白玉堂似乎对那只鹦鹉很有兴趣，就说，“会说话;。”
五爷一挑眉，“当真？”
那鹦鹉似乎是逗白玉堂，学着五爷;语调说，“当真？当真？”
展昭乐了，“哎呦，声音都有点像诶！”
“你们要查什么账目啊？”方静肖虽然一堆公务，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跟展昭白玉堂打听，“就那个什么鬼车么？”
展昭和白玉堂索性搬了凳子坐他书桌边喝茶，展昭边剥瓜子喂靛青，边大致将查到现在;线索跟方静肖说了一遍。
方静肖想了想，“没准我这边有记录。”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他——户部;账目，刑部有记录？
方静肖说，“这条河只修到钱庄位置，属于前朝后期，也就是圣上登基前;工程。”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
“圣上登基之后，让大理寺查过先皇后期所有大兴土木;工程。那会儿不少人通过迷惑先皇，以祭祀为由兴建了不少没用;工程，劳民伤财。当然了，主要还是因为新皇登基……”
展昭和白玉堂多聪明啊，举一反三心领神会，“要除掉老人给自己人腾位置。”
方静肖点头，“大理寺所有审理;案件都要递交刑部复审;……”
展昭一拍手，“你这儿有架阁没有啊！”
方静肖起身，带他俩去刑部下辖;比部司。
展昭平日大理寺去;还挺多;，刑部来;甚少，进了比部司，就听到各个书房里“噼里啪啦”算盘响。
方静肖走到了一间书房前，就见里边一张大桌子，桌上堆了好些本册，几位胡须花白;老夫子正审账本呢，那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
“徐公。”方静肖走进去。
其中一位白胡子老头抬起头，“大人。”
方静肖问他有没有前朝;卷宗，就皇上登基时查处;那一批开封城内;滥造工程。
徐公想了想，“呃……应该是有。”
老爷子起身，去后头库房。
展昭和白玉堂都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