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岛主寨主都不傻,基本当家;都没来,来;全是些“弟弟”。
而大当家来;,大多都是传出来自家船出事;。
展昭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小声问白玉堂,“这是不是等于不打自招?”
白玉堂也觉得没劲,跟展昭说,今天人那么多,咱们坐门口,要是没什么大事就先找个机会走。
展昭点头,“我也想去海市看看,一会儿咱们找外公他们去。”
五爷自然答应。
两人进了海悦楼,果然,虽然来;不是一把手,但还是挤满了人。
展昭也是头一回知道,沿海一带有那么多门派呢,可想而知当年黄姨手下多少人了。
“说起来……”
展昭跟白玉堂说,“其实黄姨肤色跟海爷有些接近。”
白玉堂倒是没看出来,“有么?就感觉挺白;。”
展昭点头,“其实是有些蓝;,但是平时她都会擦粉,然后下了水呢,就会比较苍白。而且黄姨眼神还不好。”
这一点白玉堂倒是也注意到了,上了岸老是乱撞,红九娘也说她看不清楚。
“但下了水却看得特别清楚,而且有时候是在漆黑;水里!”展昭说,“一般人在水里都未必睁;开眼!”
白玉堂含笑看他——你说你自己吧?
展昭拿了个杯子不满瞧他——咱俩半斤八两!
主持会议;;确就是发请帖;那三家,然后各岛各寨都按照实力排座位。这种还真不需要特意去安排,有实力;就会往前坐,而没什么实力;小门派会主动地往后坐。
按理,以陷空岛;实力那是应该坐最前面;,但五爷还准备带着自家猫儿溜走呢,就座最后面,靠门;位置。
这下,不少人都以为陷空岛没派人来,吴家寨跟陷空岛本来就有嫌隙,刚想损两句,一抬头就看见了靠门坐;白玉堂。
众人也万万没想到这次来;竟然是白玉堂。
说起来,这里头不少人都挨过五爷;揍,倒不是说五爷跟个恶霸一样到处揍人。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沿海一带哪儿有那么太平,两浙路水军大寨建起来之前,都是靠渔民们自己组织起来揍海盗;。陷空岛五鼠论战斗力那是无人能及,当时不少水寨都是跟着陷空岛混,既得了好处又加强了实力。
要说既然受过陷空岛;恩惠与庇护,不说感恩,起码别恩将仇报吧。
可人心难测,后来盛世太平了,就是有那么几个白眼狼,想要打陷空岛;主意。这帮人什么手段都试过,攻击陷空岛;渔船啊,联合起来抢陷空岛;货运生意啊、欠了账不还还想讹诈;、诬陷陷空岛上;人;,或者说编造谣言攻击白玉堂几位哥哥啊……这都是触五爷逆鳞;事情。
原本白玉堂都不怎么过问陷空岛;生意,后来越来越离谱了,卢大哥讲情义,五爷可不管这些。
哪儿出事白玉堂就上哪儿,谁害他几个哥哥他就收拾他们,别说,这招比卢大哥跟他们讲道理有用多了。
用松江府一带渔民;话讲,对付海上;流氓,“锦毛鼠”三个字比什么都好用。
吴家寨那个当家;还没来得及说风凉话,一眼瞧见白玉堂了,本能地就一哆嗦。
在场不少人也都纷纷挪座位,这种情况陷空岛一般都是蒋平来,怎么五爷亲自出马?
众人还小声议论。
“倒是听说这几天五爷回岛了。”
“害得我观鲲都不敢去。”
“跟五爷一块儿来;谁啊?”
“哎呀那不是展昭么!”
“衙门;人?”
……
展昭就觉得气氛有些微妙,瞄了白玉堂一眼——你这风评感觉不是太好啊。
白玉堂微微一笑——要;就是这效果。
见五爷一笑,四周围一大帮人都低头不说话,就怕一不小心惹着这位爷。
展昭突然想起,之前到圣殿山,和尚们一见天尊吓得满山跑;情景——原来“恶霸”是有师承;。
五爷冷冷看了众人一眼,在场众人都成了鹌鹑,而主持会议;那三家估计没少挨揍,说话都结巴了。
台上罗里吧嗦说了半天,展昭听着无外乎就是说海妖害人;事情。
在坐其他岛寨;也都不点破,就说,“如果是海盗闹事;话,可以找水军帮忙。”
衙门;衙役也说,可以上报朝廷,调动水军清剿匪寇。
众人意见统一,都不愿意惹麻烦,过自己;别没事找事。
这个会一个时辰不到就散场了。
展昭觉得就是跑来喝两杯茶,其他等于啥都没干,就有些疑惑。
白玉堂也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出门;时候,辰辉跑来跟白玉堂和展昭八卦,小声说,“听说事前有人走漏了风声,把消息传给衙门了,所以衙门派了人来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