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夫子晕坨坨晕坨坨地带着小四子逛了一圈书院,什么都没问出来,只觉得这孩子太乖了一定要收进书院里!
殷候背着手看了一路,忍不住点头——整个开封府,最厉害的果然还是小四子。
展昭和白玉堂也听了个大概,书院里的学生基本都是念三四年的样子,最多也不会超过六年,但当年的失踪案都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了,学生肯定是不知道什么的,知情的还是当夫子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这调查可能挺费劲,没准真的需要花挺多时间,然而……
小四子在经过一处花园的时候,突然站住了。
陈华不解地看他。
就见小四子站在一个小花坛前面。
院子靠墙的位置有一个精致的花坛,种了大片的美人蕉,花开的正好,殷红色的花朵娇艳欲滴。
小四子歪头看着那几株跟他差不多高的美人蕉,也不动弹,就这么盯着。
陈华指了指隔壁院子,“小王爷,我们去隔壁逛逛吧,隔壁有画室和亭子……”
只是小四子依然没动,就是盯着墙角看着……突然伸手一指,说,“人哦。”
小良子顺着小四子手指的方向望,好奇,“有人么?”
殷候则是注意到了陈华的表情变化……这位夫子刚才小四子盯着那墙角花坛看的时候就开始冒汗,此时更是脸色苍白。
“哈哈……”陈华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小王爷,哪里有人啊……”
“有个姐姐呢……”小四子一句话,就见陈夫子睁大了眼睛,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老头反应有些反常,屋顶上的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什么情况?
“咳咳。”殷候咳嗽了一声,伸手拉起小四子的手,示意陈夫子继续走。
小四子也不说了,拉着殷候的手继续往前走,出院门的时候,还回头对着花坛的方向招招手,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说再见。
陈夫子看到此一幕,忙抬手擦汗,这一脑门的冷汗,看得殷候都有些想笑——这老头干什么亏心事了吓成这样?
“槿儿。”小良子小声问小四子,“刚才那里有个姑娘么?”
小四子点点头,“嗯!长得跟月牙儿姐姐有点像呢,瘦瘦的,穿个淡紫色的裙子,梳了两个辫子戴着对珍珠耳环,笑起来左边脸有个梨涡……”
小四子正小声跟小良子形容,一旁陈夫子突然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咕咚一声就摔地上了。
殷候赶紧去扶他,边看他脚边……并没什么石头或者异物绊他。
陈夫子颤颤巍巍的,看着似乎是脚软了,也站不起来。
殷候皱眉扶他到一旁的一块假山石上坐着休息。
陈夫子呼吸急促,看着好似是有些喘不上气,殷候就感觉好似是不太对劲。
小四子伸手给陈夫子把了把脉,就从小荷包里掏出一个药盒子,拿出一颗药丸给小良子,让他给夫子放到舌头下含着,边又抽出针包,在陈夫子的耳后扎了两根银针。
很快,夫子的呼吸开始均匀,气也喘过来了,脸色缓和了不少。
殷候又看了看给夫子把了把脉,就开始收针的小四子。
“夫子心脏不好呢。”小四子边收针边说,“不可以激动哦。”
陈夫子点头,同时有些惊讶地看着小四子,心说这小孩儿何方神圣啊?小小年纪,懂得多不说,竟然还会医术……
屋顶上,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我们小四子最能干了!
殷候示意小四子和小良子去一旁逛逛。
俩孩子就手拉手走向不远处河上的一座小亭子。
“我家小王爷……”殷候见陈夫子一脸疑惑,就说,“有时候能看到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夫子不用在意。”
陈夫子微微一愣,认真问殷候,“小王爷,莫不是能看到……看到鬼魂?”
殷候打量了一下陈夫子,问,“你那院子里,是不是死过一个小姑娘?”
陈夫子倒抽了一口气,摇头,“没……没……”
见他慌忙摇头否认,殷候会心一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童言无忌。”
屋顶上,展昭看得清楚,戳了戳白玉堂,“这书院里肯定死过一个小姑娘,看这老头心虚的。”
“可小四子不会凭空想象出这么具体一个人来吧。”白玉堂提醒他,“他是不是真看见了?”
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脖颈子凉飕飕的……
之后,陈夫子一直就心不在焉,陪着又走了几步,就说暂时到这里。
殷候问什么时候开始上课,需要准备什么。
陈夫子就问了二人住处,说晚些时候会派人送过去。
殷候留了客栈的地址,就告辞离去了。
殷候带着俩孩子走了,展昭和白玉堂可没走,他俩还在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