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难道都是假话?”
他手改为握着她的后颈,轻轻往下压,茯苓鼻尖都快碰到水面了。
隐隐波澜荡开,水面下是什么样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胸肌腹肌相连,她摸过也贴近过,是很诱人,很吓人的存在。
茯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悔恨不已:
“我可以……说实话吗。”
崔湛微笑:“当然。”
茯苓小声说:“我觉得……不太舒服。”
崔湛眯了眯眼。
那就是在骂他技术烂了。
“你还真是敢说。”
他嗤笑,突然全力把她拽了下来,“既然如此,一回生二回熟,不如多试试。”
“咳咳咳……”
茯苓挣扎着从水里冒出来,双手捂着脖子,呛水呛得厉害,眼眶发红。
浴桶一下子容纳了俩人,变得狭窄逼仄。她的腿都能碰到他的腿。
他眸光带着审视,从她眼睛移到唇,再向下,又缓慢地盯回她的眼睛。
“既然想要讨好我,知道该怎么做吧?”
思及之前的经历,茯苓扭身就往外爬:
“不,我不……”
脚踝却被人握住。
他贴上来,长发湿答答地往下滴水,在她耳边淡淡说:
“你想好了,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茯苓蓦地一僵。
他看出来了……
茯苓咬着牙,软下身子不再挣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想让伤害过我和姐姐的人,统统付出代价。”
崔湛握着她,慢慢拖到身下,轻笑,有所求是好事,他只怕她无所求。
男人循循善诱:
“……张开。”
茯苓只能按照他说的那样做,手指紧紧抓着浴桶边缘,抖得不能自抑。
她还是怕。
然而越是怕,他就越是要故意折磨。
强大的气息一寸寸碾压过来,她的理智像是被人捏在指尖,慢条斯理地磋磨,直到一点一点磨成齑粉才肯罢休。
……
事情最后还是变成了那样子。
这倒也无可厚非,他们关系的最开始,本就源于交易。
他救她的命,本就是为了享用这具身体。
崔湛释放之后就起身,把她独自丢在浴桶中。
水渐渐冷却,茯苓浑身虚脱无力,开口喊住他,就连声音都是哑的:
“公子……”
他眼角眉梢泛着红,餍足的男人好说话得很,披上寝衣,走时只留下没什么情绪的四个字:
“如你所愿。”
茯苓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随后是妙娘进来,收拾满地狼藉。
浴桶的水只剩下了一半,另一半全都洒了,满地都是水渍。少女趴在浴桶边缘,腰背折成个诱人的弧度。
她乌发散乱,湿淋淋地披在身后,整个人软得像是要融化了似的。
雪白的细腰上,有极明显的指印。
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对方又是何等疯狂。
饶是妙娘见惯大风大浪,都暗暗有些吃惊,搞成这个样子,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难免对茯苓生出心疼和怜悯。
***
秋去冬来,很快迎来了永安城的第一场雪。
与此同时,全城缟素,所有永安百姓必须一年斋戒。
只因那位大邺唯一的公主,自缢身亡了。
贵妃痛失爱女,一怒之下,竟下令将所有公主殿中的宫人杖杀,为公主陪葬。
一时间,血流成河。
听闻此事,陛下震怒,不仅当面呵斥贵妃,更是将六宫之权从贵妃手中夺走,交给了其余妃嫔。
贵妃遭此重创,一蹶不振,竟然患上重病,日渐枯槁,卧床不起。
兰姜掩口轻笑,眼底止不住的嘲讽,
“当今天子杀人如麻,竟然还怪罪贵妃草菅人命,你说,是不是贼喊捉贼,怪可笑的?”
对面的蓝衣少女却兴致缺缺。
她生着一双勾魂的猫儿眼,眼角眉梢的媚藏都藏不住,却又有种少女的清纯,杂糅在一起成了令人欲罢不能的气质。
她的身材比往常丰腴了许多,胸前雪肌在华灯斜照下尤显风韵。
兰姜索性收起幸灾乐祸的神情,推了推手边碟子,“一年斋戒,又不是和尚道士,谁受得住。这是我亲手所制的鲜肉酥,你尝尝?”
茯苓只看了眼,脸色就蓦地变了,她用丝帕捂住嘴,干呕了一下。
兰姜当即怒上心头。
她面容有些扭曲道,“妹妹,我之前是对你不太客气,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此次前来,便是有修好之意……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