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1 / 2)

方如逸的呼吸急促了不少:“魏临和他的人如何了?可有受伤?”

“魏大哥没说,可小人见传信的小哥右臂上全是血,魏大哥他们多半是伤着了……”

“咚!”

房里似乎有什么倒在地上,方如逸回头一看,余照正扶着桌腿,慢慢爬起来。

“照儿,魏临出了事,正是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这会儿千万要稳住。”

余照艰难点头:“姑娘,奴婢,奴婢稳得住……”

方如逸道:“收拾一下药材,我们去武馆看看他们。”

“姑娘,魏大哥的人特意叮嘱了,让姑娘千万别过去。”毛大树伸手一拦。“来人说,武馆里有大夫,会给他们治伤。

今夜出了这样的事,显然是何家早有准备,只怕眼下他们正等着姑娘自乱阵脚,好拿住姑娘与武馆有秘密联络的证据。若是他们倒打一耙,害得姑娘出事,魏大哥实在无颜向江国舅交代。”

方如逸顿住脚步,思索片刻道:“既如此,今晚就别去了,明日你到徐哥哥家去,让他想法子告诉魏临,就说私铁坊的事有我,他和武师们先好好养伤,低调一阵子再说。”

“小人记住了,明日便去,姑娘和余姐姐也别太担心,魏大哥是个高手,武馆的小哥们也不是吃素的。眼下虽然吃了些亏,可只要将来能把何家一举拉下,什么气啊仇的,还怕解不了么!”

方如逸难得松了眉头:“大树,你是个明理的,好些事多亏有你在外头跑。夜深了,你早些休息,接下来我们还有大事要做。”

毛大树不好意思道:“多谢姑娘挂怀,姑娘和余姐姐也早点安歇。”

众人各自回了房间,都有些难眠。

次日天光才刚透亮,方如逸便起身洗漱,余照顶着两个乌眼圈进来服侍。

方如逸从铜镜里一望,见她鼻头红红的,像是哭了一夜,沉声道:“照儿,事情越乱,心要越稳,魏临也不愿见你如此。”

“姑娘,奴婢明白,就是有些忍不住……”余照吸了吸鼻子,极力按下哭腔。“也不知道魏大哥如何了。”

“魏临是你的心上人,他出了事,你难过些也正常,但千万别被难过冲昏头脑。”

余照用力点头:“姑娘,奴婢记住了。今日姑娘是不是要去私铁坊?可那里昨晚出了事,如何是好?”

方如逸拉开抽屉,点了点装着地契铺面的木盒子:“契书在我这里,便是告到陛下那里去,我也是这间私铁坊的东家。既然他们要闹事,我们不妨把事情闹得更大一些。”

她盯着那只木盒,冷笑一声:“何龄仗着自己背靠梁王,以为从此就得了通天的依仗。可京城里到处都是官,她一个皇商女,难道还想同官斗么?”

“姑娘想怎么做?”

方如逸起身走到桌案边,把昨夜写好的一封状子交给余照:“你去京兆府,把这份状子递上去,就说我名下的私铁坊遭了贼,损失惨重,请府尹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带人过来查查。”

“姑娘,这样能查到何龄头上么?”

“让京兆府来人,不过是做做样子,把事情闹大,我倒不指望他们能查出什么来。虽说我方家是武将出身,可毕竟是官,岂是商户能比的?我从不用家中的官势压人,可对付何龄这样的小人,什么样的手段,我都嫌不够。”

余照把状子小心收好:“奴婢明白了,现在就去!”

送走余照,方如逸进了后院,敲开自己哥哥的房门,方孚远早就起身了,此刻正坐在房中读兵书。

“要不要跟我去私铁坊看看?”

方孚远翻了一页书:“我听大树说,你让大家都稳住心神,怎么自己反倒坐不住了?”

“私铁坊总是要重开的,况且我还想了法子,让何龄不敢再对这间私铁坊下手。”

方孚远抬头看她一眼:“你要报官?”

方如逸惊讶:“你怎么知道?”

“商户就算再怎么猖獗,也越不过官老爷去。”方孚远合上书页,伸了个懒腰。“也罢,我就同你去瞧瞧。”

……

梁王府内,元轼坐在桌案前,心不在焉地用着朝食。

昨夜他派出高手,在私铁坊大闹了一场,虽说没能把铜模带回来,可也算是知道,江与辰的人已经同方如逸勾搭在一起,何龄查出来的消息,多半都是真的。

既如此,自己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反正方如逸不懂铁冶生意,私铁坊里的物件也被砸了个七七八八。江与辰如今不在京都,她没了依靠,行事自然会小心谨慎些。

只要她心中忌惮,明白同何家还有自己争斗的下场,便不会再碰这间铺子。

想到此处,元轼脸上浮现一丝阴狠的笑。

方家这张牌,虽说已经不由自己掌控,可若是将来时机得当,也不是没有打出去的机会。

毕竟,铜模还在她方如逸的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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