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月认出了信封上的笔迹,道:“狗嘴里应该是吐不出象牙的,直接丢掉就好了。”说完,江见月又怕是他在向自己传递什么消息,又把信封给收了起来。
“这就是丢掉吗?”周望潮挑眉。
“说不定他真的有屁要放呢,先不丢了。”
周望潮见她这个态度不免有些心急,但是想到会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有秘密,继续探问下去便是失礼。但想起这两天所经历事情,又很难做到真正的不在乎,因此他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
晚上侍女带了新的任务回来,周望潮询问,她只说是需要舵主去接待的事情。但她又见江见月人在书房,并没有侍奉过这样的事情的人她也不敢贸然打扰。
周望潮接了信封,道:“交给我好了。”
于此同时,江见月把那封信取出来看,不出所料只是一些自作多情的话。江见月把里边表示方位和数字的字全都看了好几遍,依旧是没有任何的隐藏信息。只得叹了口气,皱眉把信纸放下。
此时周望潮突然推门进去,道:“这是给你的任务通知。”
“给我吧。”江见月伸手,周望潮顺势走了过去把东西递给她,同时又在不经意间瞥到了桌案上的信纸,表情瞬间扭曲起来。
江见月看他脸色不太好,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周望潮摇头,忍不住又道,“你,和王远安……你们……”
江见月瞬间惊觉是她看到自己一时大意没有收起来的信,而且上面的东西还不是简单的表白,乍看之下就像是有来有往地互通了许久的书信。忙摇头:“没有的事,你也知道的,他是个怪人。”
周望潮抬头看了江见月头上的簪子,表情失落,但还是强撑着笑脸:“抱歉,我不该去偷看这些东西的。”
“你在说什么啊?”江见月有些手足无措,“不是……你……”
“不必解释了,本来就不关我的事情,我不该探问的。”周望潮叹气,“我想,他那天应该是对你说了什么的。”
“你的脑子是锈住了吗?”江见月的语气有些着急,“本来看到这个就足够糟心了,你还故意来噎我是吧?”她说完自觉失言,又道:“抱歉。”
“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把我摆放在什么位置。”周望潮此时低着头,他的声音几乎带上了些哭腔,“我不知道。抱歉……我或许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江见月对于周望潮的心意,她自己已经渐渐明白,而周望潮对自己的心意,此时已经无需多言。以这段时间的接触的点点滴滴来看,周望潮的身份应是与朝堂中的那些人无关的,也不是那些走投无路来做杀手的亡命徒。
甚至,他是一个可以拉拢的人,一个不属于目前和她有所牵扯的任何组织的人。想到这里,江见月心下一横,直接起身,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另一条腿的膝盖放在桌案上。
趁势抓住周望潮的衣领,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随即低头蜻蜓点水般在他是唇上留下一吻。
“现在你该明白我把你放在什么位置了吧?”
周望潮愣愣地看着她,眼眶还是发红。随后直接把江见月拉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我知道了。”
说完,他低头吻住江见月,两人唇舌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江见月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你的心跳声好响。”
周望潮只是抱着她不说话,只觉得自己的脸好烫好烫。
过了许久,两人才默默分开。江见月推了推他,问道:“怎么不说话?”
“我感觉,像梦一样。”周望潮道,“从我见你第一面便对你有好感,后来在桃李巷,我才真正发现你实力非凡……到如今,竟然还不到一个月。”
“当然不是梦,真得不能再真了。”江见月说着把周望潮的肩膀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周望潮的脸涨得通红:“我……我我,这样会不会有些失礼?”
“那,当你的柳下惠去吧!”江见月说着把他往旁边一推,自己看书去了。
这下周望潮只好尴尬地笑了笑:“你在看什么书啊?明天的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不过就是和雇主谈一下价钱而已,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嗯……”周望潮说完又问道,“知道对方是谁吗?”
“他们自称是路过的商人,一看就是假身份。”江见月道,“不过提出的任务不是杀人,等我明天先去会一会再做决定吧。”
……
来人是一袭青衣的小姑娘,看起来应该在二十岁左右。她见来人是江见月吃了一惊:“还以为这里的舵主应该是中年人了,原来这么年轻。”
“贵客说笑了。”江见月说着挥手命人给客人添茶,“贵客的需求我已经了解过了,现在就差贵客开价了。如果有其他需要我们去注意的地方,也请尽量现在提出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