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
“色，就是美好的事物啊，我现在看这牛奶就很好看嘿嘿。”
罢了罢了，还没开窍，他还比不上一罐牛奶。
“对了，你家门口怎么会有牛奶。”
“当然是订的，不然偷的啊。”
温温注意力在前面，顶牛奶是不是很贵呢，小时候在电视上看的，他这么大还订牛奶啊。
“别这么看我，我奶奶订的。”
噢，真幸福?
等到温温喝着玻璃杯的牛奶解渴后，看沈曜煮粥。
“是白粥吗？”温温看他放点水，然后倒些米。
听到“是”，幻想打破后，不甘心“咱有火腿，有咸鸭蛋之类的吗？”
白粥好单调的，不搭配别的好难吃。
“有的。”此刻沈曜声音宛如天籁。
“哇，什么啊。”可以吃肉啦。
“青菜。”从天到地，沈曜真的从冰箱里拿出青菜洗一洗，撕开放锅里。
“好吧，孩子有口吃的就行。”早上空气清新，温温都开始了玩笑。
“欸，醒醒，听你的嗓音，吃些清淡的吧。”肉放进去就有腥味了。
他观察的还挺仔细，知道他为自己好，听他的吧，不觊觎冰箱的肉了。
等得有些迷糊了，粥终于端上了饭桌。
温温期待，看着他从厨房端着两碗粥来到桌子前，每一步都没错过，致以最高的注目礼。
她连夸奖的词都准备好了，和沈曜相处几次，总结出经验了。
结果，就这……
温温看看粥，看看沈曜，没错啊，揉揉眼睛，没幻觉。
想起在杨医生家的聚餐，明明做饭挺好吃的。
“沈曜，你不想做饭可以直说的，不用这样提醒我，我可以下厨的。”
眼前的哪里是粥，分明是粘糊成米饭，甚至有些糊味，这得亏用的是不粘锅，平常锅都得一层黑了，青菜煮的失去形状，快成糊糊了。
沈曜手指捏捏耳垂，笑得腼腆，都不像他了，“看了会手机，没注意，不是故意的。”
他照顾病人呢，怎么会故意。
“可是上次你不是做饭很好吃吗？”那么难的海鲜都可以，为什么粥不行。
在温温的唤醒下，沈曜想起来了，又有些不好意思，“那次我在厨房就是洗洗菜，装装盘子。”
温温就偶尔看两眼，怎么会看全。
她明白了，合着没有完整做过一道菜。
“我基本不做饭的，要不你先尝尝，万一好吃呢。”沈曜也是期待，饭不可貌相。
面对殷切的眼神，温温拿起勺子尝了一小口，勺子上少了两个小米粒。
“还可以的。”温温给面子的点头。
“就是没味，我加点盐。”她去厨房看锅，果然下面黑乎乎的。
顺便接了一杯水，加了一点盐，倒进碗里。
自言自语，“哎，我怎么这么渴，太想吃面前的饭了，给米饭降降温吧。”
沈曜……
“哦。”
温温看沈曜没被打击到，放心了，他自己给面子的吃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