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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棒打孙少爷(1 / 2)

院墙里面脚步杂乱,丁零当啷的动静不绝于耳,知平努力让自己趴在院墙上不被底下的人发现,有些焦急若是他们一直找下去,自己岂不是也要一直在这里等着?

墙下有一嶙峋假山,一个护院正手上提一盏灯笼靠近,知平往后躲了躲,正计划着待其离去,自己换个地方寻他们漏洞,就猛然听见院子后面有人惊呼:“后门开着,这里有串钥匙!”

那喊声传到前院,廊下赵娘子猛地站起身,手往自己腰间摸了一把,果然没有摸见自己的门钥匙,气得手上捏着的帕子被她往廊柱上一甩,肩膀颤抖,咬牙切齿。

“那几个丫头片子!定是从后门偷溜了出去!!”

言毕,赵娘子三步化作两步急急往后门方向而去,知平睁眼看她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转角。院中的几个护院也听见了呼喊,又见赵娘子已经离开前院,几人面面相觑,也跟在她后面往后门方向去。

前院逐渐无人,知平伸头往前面一窥,忍不住笑起来,如此天助我也,她可真是得天护佑。

脚踩着墙头知平翻身落入院内,脚下是松软的草地,她悄无声息地闪身到假山后隐蔽起来,四处张望一番后,又快速开门闪进旁边一间厢房,轻手轻脚地翻找起线索。

这是一间闲置的屋子,隔着内外的珠帘安静的下垂,床榻上的褥子和衾被都被整理在衣柜里,知平试探着敲了敲床板,有些失望的是床板底下并不是空的,叩击声清脆实在,而屋中的地板和墙壁也都是正经的地板和墙,摆件都是可以拿在手中把玩的。

知平借着灰蒙蒙的月光将把手上的一只莲花香炉翻看一番,发现这依然只是一只再正常不过的炉子,随手将其摆回原位,她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灰,又侧耳听外面不停歇的动静,人声混乱,她又从窗户翻到厢房的后面,沿着小道钻进另一处屋子,开始新一轮的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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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香兰笑华灯初上,今晚云嬷嬷安排了善舞的游让姑娘在台上献一场惊花掠雪,古琴阵阵,葱白指尖在琴弦上拨弄,颤动如微风拂柳,细腻如春波荡漾,乐师行云流水,台上的游让步步生花,纯白裙角随她抬腿的动作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飘逸飞扬。轻轻弯曲的手指勾着自上空流淌而下的丝帛,她眼神明亮而深邃,好似已在此台上飘然成仙。

江衍站在一楼的角落处,面前一面云母锦屏挡住他的身形,这会子没有事情找他做,他便在这里偷闲片刻。

他还没有待多久,就见锦屏前慢慢走来了三四个姑娘,因为锦屏遮挡的缘故她们没有发现江衍,江衍瞧着她们往这边的一个拐角走去,其中一个女子小声地问询:“没被发现吧?”然后是另一道声音:“没有没有,快点,诶?这怎么,哎呀你可少吃点吧,让一点,我都要过不去了。”

先前那女子便嗔怒:“就你多嘴!”

又有一道同前两个都不太相同的声音在叹气,“可算能偷闲,姑奶奶的脸都要笑僵了。”像是想到什么,她口气颇为嫌弃,“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姓王的秀才有多讨厌!”

有人笑:“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叹气的姑娘难以置信的说:“他又来吹嘘自己文采斐然!醉酒醉得马上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还说着什么等他中举做官就回来找我的蠢话,这都是本月第十次了!连街边六文一盒的胭脂都不曾送过,谁信有什么真心,更要命的是我若不捧着他,他就同我叫嚷,烦都要烦死了,怎么,想跟我比嗓门吗?若不是身不由己,姑奶奶喊死他!”

有个娇软的声音笑起来:“他中举呀?他文采还没我好呢,我考取功名都比他可信。”

她这话一说完,就有人跟着笑,声音压得柔和,说的话有一点调侃的意味:“哎呀哎呀,我们阿桃也是能做举人的女子呢。”

“举人算什么?我们阿桃厉害着,就合该做个状元才对!”一人接过,将那叫阿桃的姑娘说的羞起来,很是不好意思,闷闷地怪罪她们:“我不过随便说说嘛!你们干嘛又拿我寻开心?!下次不同你们闲聊了。”

叹气姑娘也笑,听着像是拉着阿桃安抚她:“哪里寻你开心了?我就觉得阿桃比那王秀才厉害,上次阿桃写首窗,可是连二公子看见都说好的。”另两人便嬉笑着应和,直言夸阿桃不得了了。

打趣过阿桃的姑娘笑完忽的一个激灵,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朝她们更挨近几分,“对了,你们听说李府的孙少爷被打的事情吗?”

“哎呀你快说说!今日都没出门上哪里听说,是谁打的?”

她挑眉一笑,一只手虚掩在口唇旁做告密状:“似乎是被二公子打的,李府这位孙少爷日日眠花宿柳,二公子看不过去将他打了,还在祠堂罚了跪呢!”

叹气姑娘奇道:“二公子自己不也常来吗?”

给她们说闲言的姑娘当即白了她一眼:“那如何一样?二公子青年才俊来这是讨美人欢心,是为了情,与那草包模样的孙少爷可是云泥之别,而且李大公子久未归家,他们这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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