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好笑,以为我不长记性,又拿出勾引孟翊君那套出来丢人现眼。
“…………”听到声音,我如遭雷击,石化在那里。
谁知今日来的竟是兰亭仙君。
我机械地转过身,尴尬异常,白莲花本花看清我的脸,满眼揶揄,“不光穿成唱戏的,脸怎么还画成这样?”走过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来,拇指擦了擦,没掉,“嗯?”不禁加大力气,使劲抹抹,脸颊被他搓得变形,堆起来一坨肉肉,视野挤成一条缝。
“唔……腾扩……”红了一片,那疤痕却十分顽固,兰亭停下尝试,神情显出些许迷惑,眼睛一缩,“怎么弄的?!”
终于意识到这就是疤!
我是不靠谱,但也没那么不靠谱吧,谁没事画这个啊!我满腹委屈地瞅着他,抽抽鼻子,说:“亭哥……”
这时兆和上仙走了进来,原来两人是一道来的,正好看到兰亭的手从我脸上离开,皱了下眉,兰亭见我望向别处,知道人就在他身后,笑着说:“云台的手段果然高明,打人都打脸了?”一般刑讯都是打衣服遮盖的部位,没有直接动脸的,兰亭语带嘲讽,他以为我脸上的伤疤是云台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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