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下,还是将重心放在其他方面比较好。
而现在不同了,以影子会完全复制原身的特性来看,他觉得对方说的很有可能实话,有可以一试的价值。
费奥多尔收敛思绪,注意到怀里正狐疑盯着他的青年,缓缓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师父,你该不会在敷衍我吧?”
岑言原本没想到这个方面,毕竟师父一号的表情看起来依旧温和,可是他在不经意间忽然感应到对方心里的情绪跟面上的不符,像是在表面敷衍他,实际上在想其他事情一样。
“怎么会呢?”费奥多尔不动声色地迅速否认,并转移了话题,“您接下来想做些什么?”
“接下来?”
岑言重复了一声,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会翻回来寻找师父一号的初衷,既然现在对方主动问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岑言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接吻。”
费奥多尔:?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绕了很久又把对方注意力绕回来的感觉。
“我记得……我们刚刚才亲过两次?”
费奥多尔并不排斥跟对方亲密接触,倒不如说他也很想跟对方多做些正常恋人之间会做的事情,只不过……无论是对方性格方面对任何事都会出现的短暂新鲜劲,还是对方每一次做出的那些让他预料不到的举动,都让他在这方面格外注意对方的想法。
“太快了。”
岑言说到这里顿了顿,试图用那些狗血剧情里屡试不爽的悲剧来说动对方同意。
他伸出手环住对方脖子,认真地说道:“师父……费佳,费佳师父,你看我现在没有复活能力了,如果我在后面被影子偷袭死掉了可怎么办?这样的话你就亲不到我了,我们短暂的恋爱期里才接吻了一次,还是在简陋充满雾气的巷子里。”
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他又补充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技术差的,你不要自卑……唔……”
费奥多尔还是没能忍住,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唇,阻止对方继续说出一些越来越离谱的话。
岑言疑惑地望着对方,他都愿意牺牲百分之五的血条去跟对方练习了,为什么师父一号反而还有些不高兴?
坏了,他是不是不该直接说出师父一号技术差?这跟直接说对方不行有什么区别?!
没等岑言痛定思痛说些什么挽回师父一号的自尊,对方捂在他唇上的微凉手掌却忽然上移,剥夺了视野。
在视觉消失后,其他感官的感应能力都被无限放大,漆黑寂静中,岑言近乎要产生能够感知到对方视线落点的错觉。
费奥多尔垂下眼眸注视着难得主动安静下来的青年,虽然对方没有忘记六年前他所告诉对方的称呼,但对方大部分时间却仍旧会习惯性地喊他师父,也只有在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的时候才会两个称呼交叉着一同说出来。
通常人在失去了视野的情况下,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敏感,同时也难以分散注意力,这点在岑言身上也不例外。
岑言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等到对方亲自己,在他有些疑惑想要拉下对方的手时,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猝不及防的凉意加上致命处被触碰的敏感让岑言身体本能轻颤了一下,没等他出声说些什么。
下一秒,熟悉的冷清气息逐渐靠近,微凉的触感相贴,将他刚刚张开准备说出口的话又堵了回去,对方的动作与之前裹挟着独占欲的强硬意味不同,这一次对方的节奏循序渐进透露出些许温柔,像是在挖掘什么一样,一点点探索深入直到完全侵占。
可即使如此,岑言到后面还是有些呼吸不过来,费奥多尔在察觉到这一点时及时抽离,这才没有出现对方再一次被呛到咳嗽的情况。
费奥多尔放下了原本捂住对方眼眸的手,意外地发现此刻对方眼眸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岑言?”
岑言没有回答,他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正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事情——他发现这一次他居然没有扣血条。
原本他都想好如果这一次扣的血条太多,他就在亲完之后回溯时间,这样就能够一举两得,达成既亲了又满血条的目的,可没想到这一次不仅没有扣血条,还有种不同的新奇体验,让他有些想再来一次。
那为什么之前接吻会扣血条?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吸血鬼尖牙不方便的问题?
说起来这一次的情况跟上一次也确实不一样,这一次他没有因为呼吸不上来而被呛到,仅仅只是有些呼吸不顺而已。
想到这里,岑言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表情凝重地问道:“师父,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习了?”
费奥多尔:……
“没有。”
他看着对方脸上写满了不信的反应,轻轻叹了口气,“这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需要了解大致流程,接下来的就是根据您